这小居内也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她几乎就要透不过气来。
宫云乔谨慎的往里面走着,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半路生出异样来,使得跟在她身边的人也不由得戒备起来,纷纷四散开来,以防不测的发生。
事情证明,是宫云乔太大惊小怪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啊。
宫云乔在见到小连子时,便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来,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小题大做。
她也不认为公冶文的身边,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生。
“王妃,您可回来了。”小连子一见到宫云乔就犹如看到了救星似的,立即就小碎步的跑到宫云乔的身边来,急道,“王爷这病还没有好利索,竟然就喝起酒来,奴才也真的是劝不得啊。”
这不是在任性吗?最后毁掉的是公冶文自己的身子啊。
宫云乔感慨的摇了摇头,便跟着小连子往大厅的方向而行,听说公冶文不仅是在喝酒,还吃了许多的冷食,这是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身子的打算啊,难道就不是怕病情加重吗?
她的心里很是焦急,步子也迈得很大,几步就冲到厅中,一眼就看到公冶文趴在桌子上,手里还晃动着酒壶。
“王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宫云乔几步就冲到公冶文的身边,伸手就将公冶文手中的酒壶扯开,恼火的质问着,“如若王爷不爱惜自己,也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啊。”
宫云乔刚想要把酒壶丢到一旁,就被公冶文又抢了回来。
公冶文没有半点醉态,相反,那双眼眸透着浓浓的冷清,看向宫云乔时更没有带上太多的感情,仿若是瞧着不相干的人似的,令宫云乔的心里顿时就不舒服起来,但更多的是浓浓的不确定。
“王爷,你怎么了?”宫云乔本是打算回来时,向公冶文讲着自己的京城中发生的事情,既然,保护她的人极有可能将所有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讲给公冶文来听,那不如从一开始就是她坦白。
只不过,她瞧着这般模样的公冶文,实在是说不出特别的话来。
“发生什么事了?”宫云乔扭头问向身后的小连子,她估计着公冶文是没有要回答着她的打算,那也只能是问着一直陪着公冶文的人。
哪里料到,当她回头的刹那,就被公冶文重重的拉扯,整个人就向前窜了几步,她忙伸手撑在桌上,才不至于摔倒。
“王爷?”宫云乔吃惊的唤着,但心里忆有了些许的想法。
会不会是公冶文知道了她在京城中所做的事情,已是十分不满了。
“王爷、王妃,东世传来消息。”信差不请自来,见到他们这般模样,竟难得没有顾全礼数,而是有着十分火急的消息,要说给公冶文听,哪敿自己才刚刚工口,就听到公冶文冷冷的说道,“都下去。”
他的声音很不对劲,气息也是相当不稳。
莫非是病得更重了?宫云乔想要伸手抚向公冶文的额头,确定自己心中所想,哪里料到,公冶文一抬手就狠狠的拍开了她,那力道相当的大,打得她的手心火辣辣的疼着。
“王爷。”信差是真的很焦急,希望公冶文听一听。
公冶文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质问着他们,“怎么?本王说话都可以不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