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本王何时才能不再喝这些苦东西。”公冶文向宫云乔说道,那语气中的埋怨是一点儿都不见少。宫云乔抿唇道,“这与我有什么干系,不都是太医的要求吗?”
太医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要做什么,这方是一个好病人啊。
宫云乔在心里感慨之时,却听公冶文冷笑道,“本王说过,一开始就不要请太医,最后的苦日子全部都是本王自己的。”
宫云乔难得听到公冶文的任性之语,保觉得有趣,没有特别的想法。
他们凑在一起时,不过是说说琐事,也不像从前会有特别大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边,需要公冶文去裁定,可以说得相当的逍遥自在。
如果他们的生活可以一直这么轻松自在,会有多好?
“王爷、王妃!”信差如期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个礼,便将从京城中传来的消息讲给他们来听。
比起北门夫人的事情,其他事情都算是小事。
“北堂家的喜帖已经送到了景亲王府。”信差在说着此事时,目光却落到了宫云乔的身上来。
人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都想要知道,在宫云乔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可惜,所有人都失望了。
宫云乔很是自在的端着茶杯,似乎是在等待着这名信差,将话给说完全。
“另外,前去接应寻找北门夫人与袁大人的使者,已经快要到达边界,应该很快就会有特别的消息了。”信差向公冶文一一讲着将要发生的事情。
宫云乔只不过是听了个大概,因为根本就没有她特别有兴趣的事情,听到这里时,已经是十分的失落了。
对于北门夫人拉扯着东世使者袁庆私奔的呈情,已经达到了宫云乔的预期,宫云乔也就对其他的事情再没有兴趣来。
至于对北堂识进的婚事,宫云乔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来,因为这仅仅是北堂家的事情,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如果表现出特别的关怀来,怕是公冶文会“胡思乱想”,也会给北堂识进带来麻烦。
以宫云乔所见,恐怕,圣上是打算将北堂家留到最后了。
“要不要回去?本王可以送送你。”公冶文笑问向宫云乔,“兴许还能赶上喝北堂大人的喜酒。”
宫云乔并不是听着公冶文的建议,而是听着公冶文的语气,知道他并没有打算让她回京去参与一份婚事,便也只能是顺着他的意思说道,“王爷想多了,北堂家可不缺我这个客人。”
所以,她不能亲手向北堂识进献上贺礼,怕也算是心中的一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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