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糟糕,她对公冶文早就不仅仅是初时的抗拒。莫非,她真的对公冶文有了很深的执念!
宫云乔很想捂着头,大叫一声,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通通赶出脑外去,甚至又开始否定自己之前的紧张,是因为公冶文的离去,仅仅是因为她担忧公冶文发生鄣外,会连累了她而已。
“王爷,您累了,先坐吧。”宫云乔扯着公冶文的袖子,闷闷的说道。
她的心里正在叫器着,让她否定自己对公冶文的特别心意,但是却在行动上,甚是关怀着公冶文。
“爱妃有听到本王广场和的话吗?”公冶文认真的问向宫云乔,重复着自己的决定,“王府的钱,以后都归你管了。”
什、什么?宫云乔完全没有弄明白,公冶文的言语到底是在表达哪种意思,仅仅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而已。
“傻瓜。”公冶文见宫云乔傻呆呆的,哭笑不得的再一次将宫云乔抱到怀中,轻轻点着宫云乔的鼻子,似乎觉得这样的宫云乔,很有趣。
“啊!”宫云乔终于像是听懂了公冶文的话,心里的惊讶多于欢喜,她深知这景亲王府到底是有多么的富有,那钱财的流出流入量,绝对不是她能够管理得了的。
突然间,她竟有些怀念起韩琉在世时,可以将这些事情打点得妥妥当当,不留半点麻烦事怚。
宫云乔猛的将自己的思绪扯回来,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念起那个死去的女人。
“可是,王爷,你去哪里了?”宫云乔的目光总是扫着公冶文那只受伤的手,伤口细小,但很密集。
公冶文将下巴轻轻的惦在宫云乔的头上,笑着回道,“本王听说,爱妃想要学学机关制造,也就去看看那些机关有什么特别之处,比本王还能吸引爱妃的注意力。”
难道那些机关不是公冶文所想出来的结果吗?是他人的劳动成果?宫云乔的脑海中闪出这么个念头后,就听公冶文继续说道,“结果,本王是真的开了眼界,原来这些小玩意的能力不小,本王以后也要好好学学。”
这些话听到宫云乔的心里,当真是不个滋味啊。宫云乔感慨的摇了摇头,甚是自然的握住了公冶文的伤口,皱着眉头说道,“我是好奇,王爷才是想要去学习吧,把自己都弄伤了。”
她退出了公冶文的臂弯,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寻常,不想让公冶文看出她的混乱想法。
特别是在紧张之余,突然间放松下来,已令宫云乔觉得有点不知所措,特别是她好像隐约的窥视到自己的真实心意,更让她心惊不已啊。
公冶文跟着宫云乔坐到了桌前,瞧着宫云乔从柜子里面取出小药箱来,不由得轻笑一声,觉得宫云乔准会有许多出人意料的准备。
“王爷,以后出去也要让下人知道。”宫云乔闷闷的向公冶文“提议”着,当然也仅仅是提议,她总觉得以公冶文的性子,恐怕是不会将她的话听到心里去。
“好!”公冶文很是自然的就回着宫云乔,倒也让宫云乔听不出来,他的话倒是有几分真意。
当宫云乔好不容易将公冶文手上的伤,都涂了一层药后,公冶文却忽然间回握住她的手,道,“爱妃,你是不是忘记,这里是有太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