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云乔认真的看向公冶文,在确定公冶文不是在开玩笑时,便点头应着,转身离开。
她怎么觉得在方才的一刹那,公冶文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出来,那样的神情,令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她微微抿了抿唇,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才走回了他们原本的房间。
公冶文也有许多有趣的地方,就比如说,公冶文会选择她临时所住的地方休养,害得她连搬了好几次,后来索性就与公冶文一处住了下来,她是怕公冶文再把风寒传染给她,她可是受不住的。
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她尚且安好,所以也没有特别的担忧了。
“把应季的衣物带着就好。”宫云乔一面吩咐着秋雨,一面说道,“其他如果有需要的东西,到时候派着人回来取就行。”
秋雨应着宫云乔的话,便动手开始收拾着宫云乔的衣物。
说实话,宫云乔的衣物并不多,虽然她嫁进来也有好些时候,但谁也没有时辰来应付着这等琐事,人人都将心思放在公冶文的身上,对宫云乔可谓忽视。
宫云乔对于这些事情,也没有特别的计较,
她微抿着唇,慢慢坐到椅上,那副神情,分明是有着许多的事情一般,令收拾着东西的秋雨极不自在。
宫云乔因为公冶文的几句话,心里正不自在呢。
“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将小姐交待的事情做好,还暴露了行踪。”秋雨猛的跪在了宫云乔的面前,哭哭泣泣的说道,“请小姐责罚。”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在让你去查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数的。”宫云乔微微苦笑着,“没有任何事情,是可以瞒得过他的,知道吗?”
秋雨没有点头,更不敢摇头,除了哭,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宫云乔稍稍的开怀一些。
从头到尾,秋雨都在自责着,认为是自己的缘故,让宫云乔备受煎熬。
宫云乔瞧着秋雨,伸手将她扶起来,说道,“你现在是我惟一可以相信的人,你办事好不好,我心里有数,你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斗得过公冶文那么多眼线的,你只消知道,有很多事情,我情愿自己去查,也不希望是由王爷来告诉我。”
秋雨微微点了个头,也觉得,这才是宫云乔与公冶文特别别扭的地方。
“小姐,奴婢的能力有限,但查到的事情的确是,小姐曾雇佣的那些人,被王爷送走了。”秋雨甚是认真的对宫云乔说道,“但是,有一些在途中逃脱了。”
宫云乔微微一愣,不动声色,让秋雨继续收拾着东西。
他们当中有人逃脱,对于她来说,不应该是一件特别开怀的事情吗?怎么觉得这心里特别的不舒服,好像很怕他们会找回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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