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本王病着,不适合太劳累。”公冶文推拒着宫云乔,脸也向外稍稍侧着,微闭着眼睛,虽然是在拒绝,但如果宫云乔不顾他病中,硬扑上来,他也没有罢子。
宫云乔瞧关公冶文忽闪的睫毛,突然闪出一股恶念,很想将公冶文又黑又长的睫毛通通拔光。
“王爷,我是想用酒擦身,好让您退烧。”宫云乔用力的褪下公冶文的裤子,听到他一声闷哼,整张脸都快要烧起来了,“您还是冷静点吧。”
“还是爱妃冷静点吧,本王都疼了。”公冶文闷笑着向宫云乔说道,扯了扯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些。
小连子在一旁当真是尴尬极了,几次想要伸手帮助,就听到公冶文的言语,哪里还好意思上前?
显然,宫云乔也真的是使出了蛮力,将公冶文的衣物扯个精光,将破衣料丢到一旁后,就把帕子丢到酒水中。
他们的脑子里面都想着什么,她这么辛苦,需要的是褒奖,可不是调侃。
宫云乔将公冶文翻来翻去,将所有的酒水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好不容易做好,将公冶文裹进被子里后,宫云乔已经是满头大汗,跌坐在床内,已经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自作孽,不可话啊。
这么累的话,她怎么想到要自己来做?而不是交给下人?
那些侍女日夜服侍着公冶文,恐怕有些与公冶文也有些亲密,又能怕什么?
她实在是太傻了。
“爱妃?”公冶文眯着眼睛,打量着累得连气都不想喘的宫云乔,说道,“本王之前病着,你怎么不替本王擦擦身?”
宫云乔抬起头来,扯关嘴角笑了笑,“王爷,待您好了,可以天天泡酒浴。”
“那能一样吗?这可是有亲自动手啊。”公冶文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他被宫云乔折腾了好久,也觉得浑身酸着。
宫云乔恼火的看着公冶文,真的是明白,什么叫得寸进尺。
她都快要累瘫了,公冶文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要求。
宫云乔深吸口气,就闻到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惹得她一顿呛。
“爱妃也病了?”公冶文反问时,宫云乔就将手轻轻的拍在了被子上,甚是认真的向公冶文提议着,“王爷,您累了,先休息吧。”
公冶文依言,竟很快就睡了过去。
其实,公冶文方才与她说笑,也是撑着的吧?他早就累倦得不行了。
“小连子公公。”宫云乔抬头看着早就退到房门前候命的小连子,“唤秋雨进来吧,我要沐浴。”
这一身的酒气也是真的很要人命,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喝了一天的酒水呢。
小连子笑着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惹得宫云乔是一阵烦恼,这好端端的又有什么趣事,能让小连子笑成了这样?她扯了扯嘴角,最终是放弃似的,从床内翻了下去,似乎是无意中压到了公冶文,在听到他的一声闷哼后,就没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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