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被吓坏了吗?
宫云乔闷闷的看着林怡,这心情是相当的不好啊。【】
“林怡姐姐。”宫云乔重重一喝,怒道,“你是真的没有听到吗?他说出了主使者的位置。”
宫云乔的喝声,终于令林怡回过神来,相当的不容易啊。
林怡尴尬的低下头来,看着已有些愤怒的宫云乔,忙理着情绪,故作镇定的说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告诉哥哥,不让其他人把这个功劳给抢了。”
听一听林怡所说的话,其实是没有太多问题的。
毕竟,韩家抢着林家的兵务,已非一两次,在这里的事件被平息,首功也是公冶文的。
林怡希望自己的兄长亲自去捉拿要犯,本就是无可厚非,可以理解的。问题是,林怡刚才的语气多少有些掩饰的味道来。
“好!姐姐先请吧。”宫云乔向林怡说道,“事,不宜迟。”
林怡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就准备离开,但这步子尚没有迈出去,就做了停留的举动来。
宫云乔相当不解的侧过头,对林怡道,“林怡姐姐,这么些人有进无出,必会打草惊蛇,最好行动快一点儿……”
她后面的话,着实是来不及说出口,就被她狠狠的吞了回去。
这是谁出现在她的面前了?不正是公冶文吗?
每当宫云乔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公冶文以后,公冶文就会不请自来,将他们的关系再次拉回到之前胶着的情况下,令宫云乔的情绪都无法用“烦躁”来形容。
“你们把他带下去。”宫云乔看着那惟一来得及向她投诚的男子,冷笑道,“好生照顾着。”
宫云乔的“好生照顾”,真的是不容易去区分真与假。
男子似乎觉得,根本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地狱,拼命的向宫云乔求着饶,但宫云乔没有再多说着一句话。
她需要来应付公冶文,不是吗?
“请王爷恕罪。”宫云乔向公冶文笑道,“我不太方便行礼。”
公冶文走到宫云乔的身前,将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道,“真是辛苦你了。”
辛苦她?这话是要从何说起?
宫云乔的脸上挂着不解的神情,在与公冶文对视之时,却是想着另外的事情。
她很想再试探一番,是不是她的能力真的对公冶文是完全没有用的,那几次相亲又都是什么缘故?宫云乔觉得只要知道公冶文没有被完全迷惑的原因,她就可以改进自己的缺点。
“王爷说的这是哪里话,真的是让人不太懂了。”宫云乔的笑十分的不自然,总是觉得,公冶文算是话中有话了,但这其中的特别涵义,实在不是她所能理解的。
当她纳闷的看着公冶文时,却见公冶文身后的侍卫将她方才审问的人给“夺”走了,这怎么可以?宫云乔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去办?
“王爷不介意,让林怡姐姐先去休息吧。”宫云乔生怕这个功劳会被公冶文抢走似的,便如此的提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