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她逃离之后,公冶文待她必不会再伪装,恐怕是更难应付。
“可有想本王?”公冶文抚着宫云乔的腰间,轻轻的摩挲着,令原本就觉得处处寒意的宫云乔,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宫云乔顺着公冶文的手劲,稳稳的坐到公冶文的双膝处,坏心的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压下去。
“当然是日日思念,很怕王爷会把我忘记了。”宫云乔笑着说道,那语气就像是在与公冶文说着绵绵情话,“王爷,可也是因为想念我,才会到这片村子里来?”
公冶文理着宫云乔耳边的碎发,没有直接回答着宫云乔。
处理作乱土匪一事,本是北堂识进身上的案子,这是她从京城内得来的消息,不会有错。
公冶文不曾回京城过年,是他自己的问题,现在却在与北堂识进抢功。
这位高高在上的景亲王,到底想要得到哪种功绩?
“本王希望以后,不会再来这个糟糕的地方。”公冶文的眼中这片荒芜之村,可不是“糟糕”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怎么会糟糕呢?”宫云乔笑道,“这是纯朴。”
公冶文的手抚着宫云乔的后颈,似笑非笑的说道,“本王,以后不想再来这样纯朴的地方,所以……”
宫云乔明显的感觉到,公冶文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重重用力,简直就要将她的脖子捏断。
她顿时紧张起来,可不想就简单的死在公冶文的手上,本能的就摸向自己的袖子,虽然那个小小盒子里已经没有了弹珠子,没有了薄如纸片的刀片,更还有许多钢针可以用来自保。
公冶文的手一扬,就将宫云乔的袖口之物拍了出来。
那可怜的小盒子就滚到了地上,孤伶伶的“躺”着,是相当可怜。
“如果你再敢跑,本王就会打断你的腿,说到做到。”公冶文用力的掐住宫云乔,使他不得不向后仰着。
宫云乔在依稀间听到骨头被捏碎的声音,很是紧张。
这人啊,脆弱的可不是五脏六腹,那毕竟被护在里面,最脆弱的恐怕是脖子,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因为伤到脖子而丧命。
“王爷息怒。”宫云乔本能的扯住了公冶文的衣襟,保持平衡,“我以后不敢了。”
现在不想着自保,小小的迷惑公冶文,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宫云乔努力的集中精神,直视着公冶文的双眼,明显的感觉到公冶文的手劲放软了不少,且将那张俊颜慢慢的靠近她。
好险,宫云乔的心里没有半点涟漪,惟一的想法就是解救脖子后的庆幸。
这迷惑之力,好像对公冶文还是有用的。
就在公冶文快要吻上宫云乔时,就听到外面的人回禀着北堂识进求见,令公冶文迅速的回过神来。
公冶文似笑非笑的瞧了宫云乔一眼,就将她推开,让人请着北堂识进进来。
宫云乔自然是站在一旁作陪,却也是慢慢的放松了精神,省得再与北堂识进对视时,对他也造成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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