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云乔没有理会红杏,而是看着这庄内停放的马车,估计是前来帮忙的夫是打算离开了。
公冶文头也不回的先一步走进坞湖山庄,宫云乔立即就尾随其后。
红杏跟在他们身边,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可是她却发现觉没有任何言语交流的公冶文与宫云乔之间,透着浓浓的男女之意啊。
这种事情,能瞒得住别人,可瞒不住见惯风月的红杏。
宫云乔冷冷的扫向红杏,警告的意味深厚,她的心里倒是奇怪着,为何北门长公子已经被禁闭,红杏却看不到半点悲伤之意,是对北门长公子的情谊淡了许多?
“见过王叔。”北门夫人是姗姗来迟,向公冶文笑着施礼,但看向宫云乔的眼神时却透着不屑,“原来,宫王小姐是与王叔一起来的,真出乎意料呢。”
宫云乔刚想要开口,就听公冶文提醒着她,“是吗?如果本王不带着她来,不是才让你觉得奇怪吗?”
北门夫人似笑非笑的回道,“王叔总是爱说笑,我只是奇怪,宫五小姐不应该在今天来的,不是吗?”
他们说话都是在用发问的方式吗?这算是挑衅吧。
“北门夫人。”宫云乔向北门夫人屈膝道,“是如敏公主让民女过来瞧瞧的。”
北门夫人一听到是如敏公主的吩咐,脸上登时就浮现出怒气来,分明就是太后交给她来办,如敏公主却又泊膡宫云乔过来监督,根本是因为对她不相信,还在抬举宫云乔。
“王叔。”北门夫人一步就挡在了公冶文的身前,难以置信的问道,“这件事情是太后交待下来的,是由我一个人来做,怎么可以让其他人插手?何况还是一个庶出的小姐,她是最不该来的。”
好久没有听到“庶出”两个字了。
宫云乔在心里感慨的想着,毕竟,北辰国对嫡庶的分别没有那么的明显,无论是谁都是为了联姻而准备的棋子,不是吗?
公冶文暖暖的笑着,却是看向了宫云乔。
宫云乔撇了撇嘴,这分明就是要让她做恶人啊,凭什么由她来说?
“论起来,如敏也算是庶出。”宫云乔笑着,却用冰冷的事实打击着北门夫人,“但是,你这个嫡出的女儿,还不是为了她要费尽心机的备场寿宴?”
北门夫人正欲上前一步,却转头对公冶文说道,“王叔,你就允许她这般说话?她以为她是谁?”
“你认为呢?”公冶文一面走着,一面说道,“这一次,算是给你个机会,好好把握,弄出差错来,这北门一族的当家人,恐怕就要换人了。”
北门夫人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看着公冶文带着宫云乔理所当然的往山庄内走着,却实在是没有办法说出阻止的话来。
这山庄内的事宜都备得井井有条,宫云乔想不出,非要让她来走这一遭的缘故是什么,当她抬头瞧向公冶文的侧容时,真的很想开口询问。
莫非,只是来挑衅北门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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