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云乔静静的瞧着这一切,揣测着公冶文的心理,她可不是公冶文的正经奴才,随意揣测会犯了公冶文的忌讳吗?
他们那边继续咄咄逼人,奶娘哭得伤心,但又如何能解决问题?
宫云乔旁观事态,不太理解公冶文将她招进来的缘故,直到公冶止恒骂够了,抬眼像是才见到她,随意的问道,“听说你睡了好几天,进一趟宫,就这么累?”
宫云乔昏睡的缘故不会是这么简单,公冶止恒不想知道她挨打的缘故,只是在拿话刺着宫云乔罢了。
“谢皇上关怀。”宫云乔无法正面回答公冶止恒,既不能说是公冶文打了她,也不能说是这身子太弱,只能是屈了屈膝,答得莫名其妙,也堵得公冶止恒一口气卡在嗓子里上不来。
他们自然是继续商量着如敏公主的事情,而宫云乔的目光则落到奶娘的脸上,眯起了眼睛,非要看清某件事情似,正是她的过分关注,引得公冶文的注意,却不曾开口询问。
终于看清的刹那,宫云乔也觉得相当的失望,那本是一场恶梦,虽然惊悚,却让她备感莫名,但是,她总觉得梦中的暗示是真的,想要瞧清楚,奶娘是不是也有满口的大黄牙。
结果,没有!
那么恶心的牙齿,恐怕在皇宫是不会出现的吧,服侍圣上与各位宫妃的奴才,怎么可能长得令人无法直视?
时辰不早,公冶止恒便在宫人的服侍下离开了景亲王府,而奶娘则被带了下去,暂时由景亲王府的人看管着。
“你在瞧什么?”公冶文见宫云乔失望的摇了摇头,忍不住问道。宫云乔仅是笑道,“民女做了一个梦,当成了真的,觉得可笑。”
“说来听听。”公冶文询问于她,状似随意,但是显然是认为可以从宫云乔的口中得到有用的话来。
宫云乔稍稍犹豫,就将梦里的情景,简单的说了几句,且将她感觉到困惑的地方,重点挑起来讲,仿若是当成真的。
显然,当宫云乔提到“黄牙”时,公冶文的手微微一顿,也没有再把此事放在心上,便抽身离开。
公冶文又想到重要的事情了?宫云乔绕到椅前坐下,不管一旁的林怡,便喝起茶水来。
“你的梦,很有趣,你觉得是真的吗?”林怡也坐了下来,瞧着宫云乔问道。
宫云乔一愣,只觉得要当可笑,“当然是假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林怡姐姐,我何时能回府?”宫云乔放下茶杯,觉得能够与林怡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说话,很不容易。
“明天就可以了。”林怡慢条斯理的回道,“可惜了如敏公主,那么好的人,恐怕经此一难,再难恢复了。”
如敏公主的人很好吗?她是没有运气见识了。宫云乔掩着唇就打了个呵欠,完全不曾将林怡的话放在心上,就起身告病先行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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