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蹲***,就从老妈妈手中将药包取出,准备递到宫云乔的手里。
宫云乔忙着退后了一步,恼火的瞪了男子一眼,“这东西要是有问题,你这么拿起来,岂不是中招了?”
“大老板,只是普通的泻药。”男子早已洞悉,像是他这样收钱办事的人,早就不将这类雕虫小技放在心上。
泻药?宫云乔死死的瞪着那老妈妈,“你把她打昏,她醒了以后会怎么想?”
她可是猜得到,怕是老妈妈醒来以后,有可能会说是秋月想要将她带出去,至于是谁将她打晕的事情,她极有可能就压到心里去了。
“她想不到。”男子冷静的说道,“因为她只能顾得了自己。”
男子说完以后,俯身就掰开了老妈妈的嘴,将那包药就倒了进来,用力的替老妈妈合上了嘴,还怕药会吞咽不下去似的,还捂住老妈妈的嘴用力的晃了晃。
宫云乔哭笑不得的眯起了眼睛,难道,晃一晃嘴,这药就能摇匀了?
“行了,你们办事,我放心,把门锁好了。”宫云乔退回柴房内,反手关门,重新躺回到软垫上,与此同时,她就听到那落锁时发出来的清脆声响。
这心啊,立即就放了下来。
宫云乔不得不佩服着自己的睡眠,很快就悠悠的进入了梦乡,梦里尽是她站在灿灿金光的财宝中,俯视着属于她的一切,就像是没有子民的女王,就是有钱。
依稀间,她听到门外传来咒骂之音,还传来用力扯着拴在门上的锁头,不多时,就是一串凌乱的脚步声。
可怜的老妈妈呀,必是泻药起了反应,让她不得不暂且去跑个茅房了。
宫云乔真的是很同情她,想到这里时,她便翻了个身,扯了扯身上的薄毯,继续睡下去了。
这一觉,可就是真切的大天亮。
当她听到落了门锁的动静,就知道是送来了早饭,她瞧着红着眼睛的秋月捧着清水进来服侍她梳洗,而守夜的老妈妈则是一脸菜色,将早饭往地上一放就离开了。
“太过分了,我们小姐……”秋月立即就想要替宫云乔打抱不平,不过,宫云乔可是极有“同情心”的人,知道这位老妈妈是跑了一夜的茅厕,辛苦得很。
她简单洗漱,吃过了早饭,就感觉到一阵阵的困意卷来,这个时候睡个回笼觉必然香甜,却也提醒着离开的秋月将门锁好,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被人钻了空子。
秋月抽泣着离开,觉得宫云乔真的是被人害惨了,却不知宫云乔是悠然自得的躺回到垫上,不过是转了个身,就又睡过去了。
这一次,她没有梦到自己站在财宝之上,而是站在充满着香气的花田间,很是陶醉。
不对,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花花草草,更讨厌浓郁的花香,怎么还会“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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