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的瞧着这女子的面容,倒是有些心惊,这脸像是糊了一层粉,白得吓人,但双眼与唇色却是相当的鲜艳,这审美倒是太吓人了吧?如果客人不赶着她出来,怕是就要吓死在包间里吧?
“公子,您还没有走?”锦绣一出门就见到站在外面的她,忙陪笑着,“锦绣送您吧。”
锦绣见她没有动静,而是一副快要呕出的样子,便抿唇一笑,带着她出去时,便解释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那姐妹名叫红杏,曲子唱得一般,但总是想要捡着高枝来攀,怕是又被北门府的公子轰出来了。”锦绣很是惋惜的说道,“其实红杏妹妹长得录娇俏,却总是画成那样,劝也劝不得。”
为何?事出总有因吧?她没有问出口,而是像漠不关心一般,于门前与红杏分别。
接下来的几天,她可是常常往涟音阁跑,哪一位姑娘都见过了,这赏钱也流水似的往外花着,若说是惟一的用处,就是对那位红杏姑娘越来越了解。
在这个地方,没有客人喜欢她,没有姐妹爱护她,她却厚着脸皮非要留下来,也是怪事一桩。
细细的打听下来,才知道,红杏对北门长公子相当的倾心,知道这位长公子喜欢听曲,便努力的学习着,听着长公子喜爱皮肤白皙的女子,就把自己画成那副鬼样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依着北门长公子的喜好而来,但因为这个“度”总是把握不好,结果事得其反。
可怜,只是因为太痴迷,而迷失了自己呀。
她之所以会对红杏上心,无非是因为认为,红杏是可以被利用的人。毕竟,有求而不得的人,总是会铤而走险,飞蛾扑火般执着于自己心中的执念。
她当然也清楚,在她注意到红杏的同时,红杏也早早的注意到了她,但是碍于从来就没有在她面前献艺的机会,总是用无辜又可怜的目光望着她,却从来没有得到回应。
结果,这涟音阁里都传着,红杏已经移情到了她的身上来,哎!
当然,她最常见的还是锦绣,因为她的目标是北郭振心。
“公子可曾知道,北门长公子对公子很是上心?”锦绣当真是开门见山,这第一句话就险些让她被水呛到。
她抬眼扫向锦绣,就见锦绣拂琴道,“长公子最喜俊秀之人,因为无意中见过公子几次,更是夸着公子俊朗不凡,很是有意结交,不过,公子要是只来听曲,锦绣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公子的。”
锦绣很是善解人意,虽然这阁里的姑娘,都很温柔。
不过,这锦绣的话却是令她的心里相当的不舒服,这位北门长公子是她从来就没有注意过的,因为于她的任务没有任何,但是如果真的碍到她的手脚,她必是不会放过。
而且,她怎么觉得,这位长公子是有特别嗜好的?还是加快些动作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