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门夫人冷笑着,“宫大小姐也不至于这般小心,任是谁都没有自己的妹妹要紧,您说呢?”
宫云淑像是听不出北门夫人的讽刺,便简单的表示了谢意,就扶着宫云帛离开了。
她们这么一走,这宫家的其他几位小姐都不会留的。
当宫云淑瞧着宫家的几位表、堂姐妹都留了下来时,整张脸都绷得紧紧的,这心里对宫云帛都是有气的。
“妹妹,如果熬不住,就稍稍的休息一下。”宫云淑在离开山庄,瞧着马车驶来时,才发现宫云帛的不对劲。
宫云帛明明快要撑不住了,身子晃得厉害,但是却睁大了眼睛,整个人也陷入了莫名的惊恐之中。
“我想休息的。”宫云帛颤着声音说道,“可是,我再怎么疼,就是没有办法休息,好像一直很……”
宫云帛没有办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最后用了“雀跃”两个字来形容自己此时的状态。
这听到了宫云乔的耳中,却像是另一个意思来,就像是咖啡喝多了就会睡不着,可宫云帛的情况更为严重,这疼得让她发了疯,她却没有办法用“昏厥”来暂时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个时代的人怕是弄不到什么咖啡的,更没有麻醉剂,恐怕是那盆洗手的水有问题吧?
一切都仅限于猜测,真相如何,宫云乔没有兴趣,她只是佩服着公冶文的狠心肠,连女人一样对付,毫不怜香惜玉。
宫云香是最后一个出府的,直接就走向马车,完全没有看到其他姐妹。
“云香,妹妹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就是这个态度吗?”宫云淑从来都是一个能扮得起温善的人,惟独在宫云香的面前,实在是装不起样子。
素来高傲的宫云香自有手腕,替自己谋好了前程,看人都是眼高于顶。
宫云香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行了,这伤是怎么来的,你我都是心知肚明,与其非要让我来关怀,不如想想法子,怎么对爹娘交待吧。”
人人都知道,景亲王不能得罪,偏有人撞上去。
“云香。”宫云帛可不管宫云香的年纪有没有比她大,只知道,除了她与宫云淑是韩夫人亲生外,其他兄弟姐妹都是姨娘所出,都比她们低一一等,“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对姐姐说话?”
“你以为你是谁?北郭府未来的二夫人吗?”宫云香冷笑着,“你莫要忘记,大夫人并无所出,所以在爹爹这一脉,从来就只有长幼之分,没有尊卑之别,少跟我端架子,你们不来惹我,我才懒得应付你们。”
的确,这几个女儿中也只有宫云香最有本事,这武安侯四少***身份早早的就是被她抓在手里,只等着长姐成亲,她就能过门,这一点,尚没有入宫资格的宫云淑都是比不得的。
宫云香走过宫云乔的面前时,轻嗤着,“你也怪,怎么就自视低人一等了呢?”
一直低着头的宫云乔没有回答她,因为沉默可从来就不等于低人一头,只是懒得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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