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想法一出,便顺势向前倒去,倾身狠狠的压向宫云帛。【】宫云帛的这条腿是不必要了。
哪里知道,宫云乔向前倒时,只觉得身子一轻,竟被带着退后,在离宫云帛数步后,方稳稳的站住。
她错愕不已,抬头就对上景亲王似笑非笑的目光来,就猜到自己的小心思必是被这位王爷猜到了,顿时就低下了头,想要避开景亲王的扶持。
那一边,宫云帛摔得也不算是在轻,但已被宫云淑捂住了嘴,再不敢多叫出一声来。
“王爷见谅。”宫启暗恼不已,便疾步的走到了景亲王的身边,拱手作揖道,“小女不懂事,惊吓了王爷。”
“本王,不是这么容易会被吓到的。”景亲王侧头扫了宫云乔一眼,便轻轻的放开了手,“怕是小姐是因为痛失兄长,心中难过所致吧?”
景亲王可是给了宫云帛一个很好的台阶,那宫云帛见势,便捂着嘴,隐隐的泣着,被扶到着退到一边去。
宫启再请着景亲王到厅中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已站到景亲王身后,将自己挡起来有宫云乔。
这宫云乔的存在感,也实在是太低,怕是除了宫云帛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往她的身上有过半分联想吧?
当景亲王转身欲与宫启进厅时,便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丫头,倒是有趣。”
这声音犹如轻风抚耳,轻飘飘的就过去了,如果没有细细的去听,怕是以为自己的错觉,但她知道,这位景亲王是给了她警告,心不由得打了个鼓。
看似亲和的景亲王,也很有趣。
一干女眷自然没有跟着他们一齐进厅里,只是听着韩夫人说了几句话,就各自散了去。
她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秋月、秋雨也松了口气,瞧着样子,像是经历了什么生死大劫似的。
这里的人真怪,人人都是提心吊胆,而她感觉不到半分的压力啊。
秋月趁着无人时,便向她解释了那位状似清雅的景亲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换成她的话说,就是表里不一。
景亲王公冶文是圣上的皇叔,助圣上登基却将分寸把握得极好,权衡四大家族又不露声色,但是做事狠绝又从来不会留有半分余地。
听说,死在他手中的人是不计其数,但所有权贵为了保持平衡,只是尽量不在他的面前犯错而已。
她只是觉得相当的正常,不过是一个权臣谋士的角色,地位更高一点儿罢了。
“姐姐,真的是她绊了我。”宫云帛的声音入耳,令她不由得停下脚步。
秋月忙着推了推宫云乔,可不希望她多听上半分,万一被那位小姐发现,怕是又一场风波。
此时,宫云淑柔柔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推她,她躲了你,但是,错还是先在你呀。”
“好妹妹,你就不要再把心思,放在一个成不了大事的丫头身上,她地位低得和下人有什么区别,你天天逗着她,不怕掉了身份吗?与其一直在她的身上花心思,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挽回北郭三少的心吧。”宫云淑打断了妹妹的解释,淡淡的说道,“自打你吃了那两名侍妾的飞醋,三少对这婚事就冷淡了些,你再不抓紧,怕是这婚约就订不下来,你想要整治三少身边的女人,也不必急于这一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