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
在自己的目的达到之前,她绝对不会放手!绝对不会让荣暖,有任何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事情发生。
“不是我邀请她住在家里的,是我妈,她今天要和荣暖一起置办年货,所以临时住在这里而已。”
傅簿洲闷着声音给荣帧解释,不想连这样的事情都让她误会。
但是一想到那两人是去置办年货,这样的事情原本应该,荣帧和他,妈一起完成,现在却换成了荣暖和他,妈,这看起来,似乎确实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这并不重要,过程是怎样,我一点也不关心,我只关心结果,我现在已经都给你们绝对的自由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烦我了?”
置办年货什么的,以前她肯定还会介意,但是在听到过傅簿洲那样的一席话之后,她完全的心死了,觉得自己一点介意和嫉妒的必要都没有。
何必呢?为了一个只把自己当做游戏玩具的男人,何必介意?
“你觉得我烦?”傅簿洲眯着眼,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不然呢?难道不是吗?你现在这样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呢?难不成你以为我大度到,能够和荣暖二女共侍一夫吗?别说现在的国情不允许了,就算换做是古代那样的环境,也绝对不可能!所以你现在就不要再来烦我,不要多费口舌了,我觉得就这样挺好,也没有想过再做改变了。”
她弄不懂傅簿洲这样有什么意思。
傅簿洲感到自己的眉心突突直跳,心脏泛起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恍惚,突然就觉得面前的女人非常陌生,陌生到他似乎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
她说的话,每个字什么意思,他都懂,但是组合在一起,却让傅簿洲有些懵了。
“死缠烂打?!”傅簿洲咬牙切齿,双目喷火的看着荣帧,冷笑了一声,阴翳的说:“荣帧,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真以为除了你之外,我傅簿洲就找不到别的女人了吗?居然能够劳你用上这样的词!你可真清高,除了炎恒,谁都看不上!怎么?在你眼里,炎恒就可以随便靠近你,想怎样怎样,别的人,那就叫死缠烂打是不是?你不要忘了,我才是你老公!”
“还说什么给了我绝对的自由?不加干涉?我看你压根就是,自己想要出去和炎恒鬼混罢了!找出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真是难为你了!炎恒他算什么?说白了,不过就是你在外面养的小白脸而已!你真蹬鼻子上脸了!以为我不敢将你们两人怎样是不是?”
傅簿洲所有的理智在一瞬间全部消失,暴跳如雷的看着荣帧,此时的他,恨不得让炎恒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才好!
在他看来,荣帧之所以会这样,全都是因为炎恒的原因,说什么给他和荣暖让路,不过就是让自己和炎恒苟,且的更加没有心理负担罢了!
“啪!!”
重重的一巴掌,将傅簿洲的脸扇向一边,荣帧的手指都还在微微的颤抖。
她没有想到,傅簿洲竟然会说出这样难听,侮辱人的话出来,她的愤怒一瞬间控制不住,恼怒的她直接就扇了傅簿洲一巴掌。
扇了之后,她就有些后悔了,惧怕的往后退了一些,担心恼羞成怒的傅簿洲,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现在已经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荣帧觉得太危险了,默默咽了咽口水,她的眼底一片防备,准备稍微有不对的立方,立马逃窜才对。
“荣帧!!”
傅簿洲发出一声低吼,在他开始有动作之前,荣帧先一步跳下了床,很没有出息的躲进了浴室里面。
这个时候,出息是什么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先保命要紧,要是继续留下来,她觉得傅簿洲可能,会忍不住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荣帧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会动手打了他,到现在,手掌都还在微微发抖。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荣帧不断的深呼吸,然后靠在墙上,如同濒死的鱼一般,覆手盖住自己的眼睛,遮掩住里面的一片悲伤。
外面还坐在床上的傅簿洲,在荣帧逃开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般,再也找不到支点一样,躺在床上,心里突地涌起一阵无力感。
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些什么,突然就被刺激到,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的说了一堆东西,将自己以前心里想的,不断折磨着他的东西全部都吼了出来。
他只是见不得荣帧那份厌恶,恨不得这辈子和他完全保持距离的厌恶。
他之前多日的惶恐和担忧,果然都成为了现实,荣帧真的开始离他越来越远了。
这不是感觉……而已经真实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