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凭什么叫她屈服。
可荣帧只觉得头越发的疼,闭了闭眼睛,傅薄州注意到她的动作,倏然松开手,捧起她的脸,道:“你平白无故,放一只匕首在暖暖的床上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她?”
“你在说什么,我放了匕首在荣暖的床边?你开什么玩笑!”荣帧抬手掰开傅薄州的,扶着额头沉声:“你给我出去,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
“没做过?”傅薄州再一次倾身上前,微微弯腰,视线与她平视:“到现在你都还不承认。”
荣帧根本不想听他说话,她只觉得头疼的更加厉害,眼睛闭了闭才勉强看清。
她缓缓靠在床头,一字一句的道:“对,没做过。”
然后嘴角勾着抹冷笑,寒意十足说:“如果是我,绝对不会放在床头那么简单,我一定一刀就捅死她!”
她眼光凛冽,狠狠瞪着傅薄州。
傅薄州看着她高傲的样子,唇角一勾,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眯了眯眼睛道:“她可是你的妹妹。”
他看着荣帧有时闭着眼睛,有时又揉着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她身体上似乎并没有受伤,见此情景,傅薄州的语气放缓了一些。
“要是身体撑不住,就叫医生过来。”
“她不是我妹妹,她是杜琴的女儿。”荣帧看着他轻笑:“傅先生不用担心,我还死不了。”
她依旧那么嘴硬,那么倔强,永远不会服输,永远不会学着软着语气说话,她总是要跟傅薄州作对,总是欺负荣暖!
傅薄州扯了扯嘴角,见她说完话,又闭起眼睛好像随时都会昏倒的样子,傅薄州沉了口气,就准备转身就走。
可荣帧抬眼看了看他,就觉得耳鸣的厉害,整个大脑好像不听她使唤了,意识越来越涣散。
傅薄州已经转身,但却发现荣帧突然没了声音,他回身一看,发现她一直耷拉着脑袋。
他觉得不对,走过去按住荣帧的肩膀,将她的下巴勾起来,这才发现,荣帧惨白着一张脸,已经昏了过去。
傅薄州剑眉竖起,伸手将荣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按了铃,叫医生过来。
为什么当她看到荣帧那张惨白的小脸,竟然会觉得心里莫名的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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