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薄州则立刻过去,从床边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扔在地上:“这是谁干的!”
他阴郁着脸色,看着荣暖疼的直掉眼泪,鲜红的血也在流下,眼底还是流露出疼惜,等冯叔拿来药箱,他便动手给荣暖止血,沉声吩咐:“叫医院准备,这就送暖暖过去。”
“是的,傅先生。”冯叔立刻回身去打电话。
傅薄州则简单止血后,打横抱起荣暖将她送到自己的车里,杜琴则坐家里的车过去。
在车上,荣暖疼的脸色越发的惨白,手臂上的伤虽然止住血,但还是剧烈的疼痛,嘴里还念着:“你不要责怪姐姐。”
傅薄州听了她的话,眼眸徒然变得凛冽:“你说什么?”
“那个匕首,是她放在那里的?”
荣暖并没有承认,但也没有确切的否认,只是用孱弱的声音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下床送你,可手带到了床单,才勾出那把匕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谁知道,那么锋利。”
“可,我看到姐姐的名字刻在上面。”荣暖哽咽着,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荣暖看起来痛极了,但就是这样还是为荣帧求情,希望他不要责怪荣帧,可他怎么可能不责怪。
“暖暖,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他加大马力开往医院,荣暖也闭上嘴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到了医院,就有医生等在门口,傅薄州下车将荣暖抱到移动病床上,到了急诊室,医生就开始为她治疗包扎伤口。
傅薄州则站在外面厉声道:“给我好好包扎,不要让她疼。”
随后杜琴赶到,哭着看着荣暖:“暖暖你可别吓妈妈呀。”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床上多了一个匕首,更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被那个匕首划伤。
一定是荣帧,只有她那么讨厌她们母女。
思及此,她变得尖锐刻薄起来:“一定是荣帧,她怎么忍心这样对自己的妹妹。”
傅薄州本来就怒意大发,加上荣暖突然受伤,以及杜琴的推波助澜,他看了眼荣暖,便疾步走向住院部。
杜琴看着他去的方向,得意的笑了,但转念又来担心女儿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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