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唇角向上提了提,陈怡便走过来,将一摞照片甩在她的脸上,还未等荣帧开口,她就抬起手一巴掌打在荣帧的脸上。
荣帧微微侧头,心里暗想,嘴角肯定又要流血了。
低头扫了眼那些照片,扯了扯嘴角,冷声嗤笑:“需要我解释?”她看向陈怡,又看向傅簿洲:“他应该都替我说过了。”
傅簿洲阴郁着脸,看向她,冰冷的眸子像是尖刀,直击荣帧的身体各处。
荣帧微微扬头,像一个高傲的女王,绝对不会让自己头上的皇冠掉落。
“既然签了协议书,就趁早离开我们家,真是徒增晦气。”陈怡嫌恶的推了荣帧一下,荣帧后退了两步,但目光还是那么的坚定。
傅渠沉了口气,看向荣帧:“你这个孩子,叫我怎么说你好。”
“老爷子这事儿您就别管了,咱们去餐厅吃饭。”陈怡扶着老爷子去餐厅,但还是回身使了眼色给华叔,华叔便不动声色的上了楼。
很快的,华叔就拖着一个行李箱下来,放到荣帧面前,颇有些为难的说:“大少奶奶,您就将就一下。”
将就?她荣帧从来不知道将就两个人怎么写。
目光凛冽睨着傅簿洲,走到他身边,将桌前的离婚协议书拿起来,嘴角挂着冷笑看了两眼,讽刺道:“傅先生做事果然果断利落,看来我今夜非走不可了。”
傅簿洲倏然起身,将荣帧拉至身前,手狠狠抵住她的下巴,左右摇晃了下道:“看来你被打的还不够,血流的还不够多。”
“你休想再动我!”荣帧那手肘怼着他的胸口,猛地一推,将傅簿洲推开,然后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傅家。
荣帧没急着走,走出别墅后,便去了车库,随意挑了一辆,便从柜子上拿了钥匙直接开走。
傅家车库,有很多辆车,傅簿洲爱车,每天不重样,但钥匙只会随意让在车库的柜子上,想开哪一辆随手一拿就是了。
荣帧怎么可能拖着行李看起来惨兮兮的离开,要走,她也要正大光明,高傲的走。
当荣帧开着跑车离开,傅簿洲站在窗户边暗了暗神色。
荣帧先是去了一趟医院,将自己今天露在表面的伤口上了些药,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狼狈,可她周身的气质却让人不觉得突兀。
之后她到威尔斯餐厅吃饭,这是a市上流社会的交际圈,贵的离谱,但又实在对荣帧的胃口。
吃过饭,她记了傅簿洲的单,这才回到了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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