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炬感到秦淮茹的双手完全没有一个女人双手的柔软,粗糙的很。想必是家里厂里的活干的太多的缘故吧。
他心里虽然有小小的感慨,但是他的情绪却好似波澜不惊,还是淡淡的注视着秦淮茹。
渐渐的,秦淮茹安静下来,双手送开沈炬的手,只是神态却更加不安。
只是有一样没变,她看向沈炬的双眼并没有移开,还是那样的殷切。
足足有两分钟,沈炬才开口训斥:“看看你刚才得意忘形的样子。这才刚开始而已,你就这样啦!以后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不是说了嘛,大人要给孩子做个榜样。很多时候孩子都是在学着大人的。
你难道让棒梗以后学着你,遇到一点事情就沉不住气?
都多大的人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一开始的话语训斥的虽然严厉,可最后一句倒像是大人在训斥孩子。把先前压抑的气氛瞬间降低了许多。
在秦淮茹看来,发火的沈炬比起一言不发的沈炬要好的多。她刚才感到沈炬无言的注视实在是太压抑了。
还有一点,她虽然被训斥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很高兴。原因无他,因为她觉得沈炬说的话有道理啊。
她这时不由得想起贾东旭活着的时候。贾东旭肯定是说不出这些道理的。那也是个不会教孩子的人。
可以说,这时的沈炬相当在扮演一个父亲的角色。
不对。可不止一个角色,他还扮演了一部分丈夫的角色。
想到这,秦淮茹的脸颊不由得一红,看向沈炬的目光都有一点不一样了。
然后她的思绪不由得想,要是沈炬真的是棒梗的爸爸该多好啊!
他长的高大英俊有才华,大学毕业以后工作肯定差不了。到时他钱挣得多,还会教育孩子,对了,他抓鱼也厉害……哎呦,这事就不能想,我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
沈炬说完那段话后,发现秦淮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开心起来。然后脸颊渐渐变得潮红眼睛开始迷离。
这种神态一看就是神思不属。
由于她面对的是自己,沈炬不得不去想:这个女人该不是在幻想?幻想的对象还是他?
为了掌握主动,沈炬继续沉声说:“嘿,醒醒,你这是在想什么呢?跟你说棒梗的教育也能走神,我算是服了你了。”
秦淮茹回过神来后脸颊红的能滴血。因为心中有鬼,这下她不敢在盯着沈炬看了。
只见她低着头扭捏着说:“那个,是我不对。我以后肯定会注意的。”
沈炬好似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棒梗是你儿子,别当我表态。
你如果都不上心了,你还想指望谁?”
然后他把手一挥,说:“这里挺干净的,今天不用打扫。你回去后好好想一想,想一想今后该怎么教育棒梗。以及该怎么把家里的日子过好。”
沈炬明着在提点秦淮茹如何教导棒梗,可是他最后那句话却是在把秦淮茹的思绪向另一个方向引导。
如果秦淮茹的心里没有杂念还好,只要她的心里有杂念,那句话绝对就会在秦淮茹的心里像野草一样疯狂的生长。
秦淮茹先前的欢快不见,唯唯诺诺的回去了。
沈炬看着她拧着腰身的丰腴背影暗自嘀咕:“这女人就是要好好敲打,直到有一天她能摆正自己的位置,那时才是品尝甘美果实的好时机。”
又在空间里忙碌了一个晚上,早起的沈炬照常推着自行车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