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麻烦!走开走开,晦气!”领头人带着官兵就要离开,看到小鱼侧看过来的侧面,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珠四转后,恍然大悟道,“是你!来人,将她带走!”小鱼满脸暗黄,出京城城门时,正好是领头人站岗,他当时还嘀咕:脸色暗黄者通常偏瘦,何以这人如此丰腴?
小鱼和瑾担心长相太耀眼,便都易容出行,此刻真是歪打正着,被害惨喽!官兵围上来要抓小鱼,皇甫瑾冷眩一闪,刚要运功出掌,却被小鱼制止了。小鱼不想将事情闹大,忙怯怯说道,“官爷别误会,相公怕事才说谎。农妇前段日子上吐下泻、吃喝不进东西才进京就医,您可让大夫诊脉便知真假。”
拿小鱼的官兵,见领头人授意,便戴了手套带抓人。不管小鱼有病没病,一伙人出来没有收获,不好交差啊!“叮——”破空声传向人群,打向抓小鱼的手。官兵纷纷严整以待,却见暗器乃黄金打造的腰牌,此时正深深插入屋柱。打暗器之人功力深厚!
官兵手握腰刀,成半圆向处围着屋柱,领头人鼓足气道,“谁敢在天子脚下滋事,站出来!”“陈公子连我的腰牌也不认识,我就上了趟茅房,这儿竟如此热闹。”白衣宫无欢翩翩而来,似乎对小鱼的处境漠不关心。
领头人见是宫无欢,忙将屋柱内的腰牌抽出来,金黄色上‘神医谷’三个大字。他跑向宫无欢,毕恭毕敬呈上腰牌,“原来是无欢公子,在下失礼,失礼!”“无妨,这位农妇的事,我清楚。半月前生过病,不喜吃喝却硬进食,身材发福却脸色暗黄,当时还是我给她医治的,因夹食而起,对与否?”
宫无欢不理领头人,只望着小鱼说话,却让领头人急了,心道公子在生气呢!于是吆喝手下离开,“即是无欢公子诊治的,定不会出错,大家去前面看看。”待众官兵离开,领头人小声对宫无欢道,“无欢公子,今日多有得罪,哪天再去京城,我定请您过府一叙!”
“陈公子客气,不知者不怪,公务要紧!”宫无欢说完收起腰牌,领头人这才松口气,客气地离开了。宫无欢一改刚才严肃模样,率性道,“亏得我离京时,没与你们一起,不然他定知咱们是一伙的。”“谢谢你及时出手,不然瑾得暴走了,嘻嘻!”小鱼拍拍左手上的狼爪,示意瑾放松。
皇甫瑾不松反紧地抓着小鱼,“你前些日子病了?因为我娶秦筝?”“呃……是啊!都怪你,害我难受了几天!”小鱼不明白,瑾该感动啊!何以自己的手,被他抓得越来越疼。皇甫瑾想着小鱼病刚才,就站在牌楼吹风,若有个好歹,谁赔他活泼可爱的小鱼?
他想好好心疼一翻,可一想到小鱼的行事,实在难以忍住不暴走,“我娶秦筝,你竟有胃口吃到夹食?你有没有心肺?”“瑾,你弄疼我了!咱们在镇上呢,别让人看了笑话。”小鱼小声说道,试着抽出手,却动不了分毫,估计手被掐出血了,这男人,真狠!
皇甫瑾意识到手劲太大,松了小鱼的手,见上面有血,忙取出手帕为她包扎,“你果真没心没肺,那种情况你竟吃得下。”“哪种情况?你娶秦筝,正好断了咱们的关系,杀亲灭国的仇呢,早断早清静……”小鱼感觉瑾双手一抖,便停了话不语。
她只是堵气这么一说,什么杀亲灭国,与她玉玲珑何关?她的父母哥哥在现代活得好好的!可皇甫瑾却听进去了,默默为小鱼包扎,再默默拥她入怀。两年前的顾虑,终于摆在面前,他该如何做,才能解开两人的国仇家恨?
这天夜里,皇甫瑾坚持抱着小鱼,手摸摸索索着,“小鱼,今晚……”“瑾,待回到玉家庄,我给你个惊喜,现在不能。”小鱼怀了孩子本就敏(小鱼)感,被瑾这么一挑拨,哪能忍得住。体内有液体流出,小鱼忙抓住了‘邪恶’的手。
“再等半月,半月就好!”小鱼察觉男子的手一抖,只当他生气了,好言相劝。她渴了这许多日子,哪有不想要的,可是孩子三个月不到,加上之前多折腾,胎儿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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