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瑾见小鱼激动,情不自禁要抱着她,却被她躲开了,“我们成亲时,你是否也一身喜袍抱着秦筝?也罢,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我只要一个答案。【】我和她,你只能选一个,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她怀了云影的孩子,我必须要保住这个孩子!”
皇甫瑾抱人的双手停在半空,心疼地望着小鱼,“保住这个孩子,不仅让它有个幸福的家庭,还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将来。”“所以,你要娶秦筝,要将侯爷的爵位给她的孩子?那我们的孩子呢?你还留下什么给它?”小鱼本能要捂腹,却忍住了。
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她不想让瑾知道孩子的存在。
皇甫瑾向小鱼走近一步,见她后退便停住了,“我们的孩子,我给它亲情,给它爱,财富权势我全给它,这样可以了吧!云影因我而死,他和秦筝的孩子必须保住!”“你现在可怜孩子,以后可怜秦筝,那我们还要不要好好生活?保住云影的孩子没错,可你就是不能娶秦筝!”
小鱼高亢地喊出心声,却也盖不住心里的惧意,若这是秦筝的计谋,她真的无懈可击。皇甫瑾失望地看着小鱼,向迎亲队伍消失的方向后退一步道,“多说无宜,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用余生换今日的吉时,你一定要相信我,时间不多,我走了。”
“我在牌楼上等到吉时,若你未出现,我便从这儿跳下去,或伤或残或死,都是咱们的离别!”小鱼大声向跃走的红影喊道,望着空荡荡地大街,女子泪千行。伤心欲决的小鱼,仍站在牌楼上,固执地要等到最后时刻。
牌楼脚下,缩卷成猫的虎猫;及仅开了一扇门的窗,虽然没看到人,都让小鱼感到亲切和温暖,因为,那是宫无欢的住处。自己这般狼狈,却有一虎一人陪伴,“瑾,我就再等你到吉时,若你不出现在这儿,咱们就此分别!”
分别,只要小鱼愿意,她骑着虎猫,任皇甫瑾寻遍世界,也找不到她。身着喜袍的男子,顾忌着跃向迎亲队伍。队伍里,高头大马上,喜袍男子坐在上面,喜悦依旧。屋顶上的皇甫瑾无奈地叹道,“小鱼,我该拿你怎么办?”
自从小鱼站上牌楼那刻起,皇甫瑾得到消息便心急如焚。派人找了小鱼许久,得知她的消息,他有种即刻要见的急迫。奈何婚期逼近,周围又有众多眼睛盯着他,一刻也离不开啊!终于想到让人易容顶替,皇甫瑾只想趁迎亲时,见到小鱼说出自己的苦衷。
喜袍在身的皇甫瑾,离开小鱼后一直顺着屋顶,尾随迎亲队伍向将军府奔走。想起小鱼绝决的话,瑾捂着心口站住了,“小鱼,你真的会跳下牌楼?其实,只要你再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次,我的心就要碎了,何必需要你或伤或残或死?”
男子念叨完,运气向远处跃去,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小鱼感受着安静地京城,直到远处响起吉时的喜悦,鞭炮响起。小鱼闭上眼睛站上楼栏,腿尖用力一点,人向前倾去。整个过程,窗内的人看得心惊,牌楼脚缩卷成猫的虎猫,却闭目养神地打盹,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耳朵却竖得高高地,表示它并未睡着。
小鱼放心地抚着腹跳楼,当没看到虎猫出现时,吓得花容失色!她不想死啊,该死的虎猫,你竟还在睡觉!窗口白影一闪,宫无欢跃了出来,当他快接住小鱼时,手腕抽筋……
小鱼慌乱地抓着宫无欢,却眨眼间与他交错,她忍不住心慌道,“啊——救命!”“我以为你真的要寻死呢!原来还有后招,小鱼,别再冒险了,想让我心碎,你只需消失就足矣。”墨衣男子抱着小鱼,头抵头地说道。
皇甫瑾相信了小鱼的话,脱了喜袍没进护国府。也许有人顶替在京城,自己随小鱼回‘玉家庄园’,不惜是个好主意。他跃回牌楼处,再潜近小鱼,静静观摩着女子姣好的侧面。待护国府迎新娘下轿的鞭炮声响起,小鱼果断地跳楼。
这一刻,皇甫瑾庆幸自己来了。窗口有人飞出,不知此人是敌是友,他甩出石子,打向白衣人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