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平,张简群可是李贤齐的骨肉至亲,他六亲不认都敢下手?
“只要你们真心归降逐北军,接受整编,各位日后的富贵前程少不了的。\”
平卢军校争先恐后拍着胸脯保证,唾沫子飞溅,一付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的模样。
李贤齐呵呵笑道,“那你们暂时在大营呆着,一团一团的军士拉出城来整编,需要你们时你们就配合。”
平卢众将面面相觑,脸色是极度的难看,心中震骇,这少年将军真他妈狠辣果决,一口就将平卢军吞个干干净净,连个毛都不剩,他还笑吟吟地望着大家。
刘一虎越众而出,躬身施礼,腰弯得快到了地面,“逐北军军纪森严,李游骑执法如山,致果校尉刘一虎真心佩服,投诚之心天日可鉴,李游骑但有军令,刘一虎水里火里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李贤齐盯着他细细瞧了一下,眉骨横长,高高隆起,眼神倒是明亮,笑着道:“好,逐北军有的是山海酿,大家愿意买醉的买醉,愿意参加逐北军操训的欢迎。”
平卢军军校都知道手中有刀枪,腰杆儿才硬的道理,好看的小说:。谁愿意天天在军营买醉,日后做个富家翁,咬着牙参加了逐北军一日三操两讲的训练。
当平卢军逐批从城内撤出来,队正火长底层的军校未动,逐北军派来一大批左右副职,每日晨练后就将平卢军拉到城墙内外,进行城防工事的改造。
放着这三千壮劳力不用,少年游骑将军李贤齐过,那不是傻子么。\
刘一虎是真心归降,积极主动配合着整编,安抚平卢军上下的人心,颇得李贤齐的信任和看重。
可这么被人玩弄于掌心,平卢军致果校尉刘一虎即使心有不甘,也只得顺应形势,否则被解了兵权,做个混吃等死的富家翁?
在阳光下揣着沉甸甸的心事走神,刘一虎眼中的忧色更重,为免逐北军派过来的军校注意自己,他还四处走走,大声鼓励着军士,只不过行走时不时回头向后面看。
在逐北军到来之前做过一件事,刘一虎现在几乎被逐北军校架空了,就眼下这境地,能干什么事?
平卢军军校包括他刘一虎,现在连城都进不了,谁知道城内改建成了啥模样,百姓中的老弱妇孺也陆续被迁往山海或是觉华岛,留在城内的都是壮丁健妇,留下来挣逐北军狼牙骑的赏银。\
边塞百姓,胡汉混杂,民风悍烈,有口吃的,连生死都可丢弃在一边。
那件事要是被李游骑知晓,以他的手段,那可是万劫不复的境地,刘一虎为这件事寝食不安,这几日眼睛里还带着血丝,心情就像秋末的天气,被恼人的秋风吹得一天比一天冷了
“羊马墙五尺高,隔十步还有与它垂直的女头墙,竖起几根狗脚木,上面搭挂篱笆,防得住箭矢,防不住炮石……”少年游骑将军李贤齐带着一群血刺亲卫慢慢过来,一边查看城墙脚下的羊马墙,一边给血刺亲卫讲解。\
一路走过来,刚才仔细检查了城南这一段,城南延辉门,依靠城墙加筑了两个半圆形的碉楼,碉楼正面的上半部分,悬挂着木头搭成的架子,外直里斜,外密里稀,表面用大麻绳横编,减缓投石机发射的炮石冲击力,城头上,每隔二十步就有这么一座,上面还覆盖有防火的细沙。
东西南北四座城门外,五十步远的地方还筑有护门墙,墙高一丈二,两头超过城门三丈,城墙下的堑壕竟然有几处被填实,那不是方便敌军攻城么,这一点让刘一虎疑惑不解,而且那几处他自个儿知道,城墙年久失修,炮石一轰,非得坍塌了不可,不知道李游骑在城内修葺了没有?
远远瞧见李游骑被血刺簇拥着过来,刘一虎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迎了上去,横臂击胸,学着敬了个军礼。
见刘一虎亲自守在羊马墙这儿,眼中还带着血丝,一付实心用事的样子,逐北军校暗中观察与自己所见的不差,李贤齐心中暗赞,夸了刘一虎几句,“刘致果做事勤勉踏实,不愧是边塞的宿将,城外的工事快要完了,整编后的平卢军分为两营,一营由你统率,护着迁移的百姓回师榆关,暂且归入逐北军右副军使刘从简麾下。”
昔日手握军权的榆关守捉刘从简,现在统率的是逐北军辅军,也就是刘一虎是辅军营指挥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辅军营指挥使咱也不嫌弃,刘一虎面上毫无一丝儿不满的神色,又是横臂击胸,大声应奸耍滑的老军油子,留下的旅帅校尉都是百战余生的精锐,敢战的悍将!
更令人窝火的是辅军营还不足额,不到千人,刘一虎欲哭无泪,这一群歪瓜裂枣老弱之军能成什么大事?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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