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怔怔地望了一眼青若,李贤齐见她温柔似水的眼神似乎读懂了自己的心事,抿住嘴唇,还是摇了摇头,“唉,青若,算了,没那心情!”
张青若红润的唇浅浅吻在李贤齐俊朗的脸上,窈窕的身段儿靠过去,倚坐在他怀中,青丝散发着幽香,摩挲着他的脸颊,转过头来,星眸迷离,艳如胭脂的红唇吻了在他的嘴角,调皮地撬开他紧闭的唇……书房中烛火轻摇,两个影子朦胧一片,只有细细的娇喘声和令人心跳的呓语。\
仿似两颗心也在痴痴缠绵相拥,良久两人分开,青若静静地凝视着李贤齐,“心里轻松些了吗?”
“嗯!”李贤齐迎着那能读懂心事的目光,轻声应道。
“有些事太过执着,就成了心中的魔障,燕哥儿,那青若去沐浴了,你不是赞我美人新浴,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吗?”
青若走了几步,回头破颜一笑。
柔美朦胧的烛光映照,笑靥如花,让李贤齐生出一股子缱绻缠绵的怜爱,其他书友正在看:。\
青若新浴后,缓步来到书房,却见房门紧闭,西边的轩窗撑起,似水的月色轻泄进户,守在房门口的血刺亲卫道:“李游骑已打坐练气了,让嫂子去做你自己的事。”
我的事不就是他的事吗,两人在床榻缠绵……青若绝美的脸儿一红,轻轻啐道,不对,是影子的事么,山海暂时交给了段灵狐和张念黎操持,任她冰雪聪明的脑袋怎么也想不出来。
百思不解,张青若步入院中,目光望向书房,又见房门紧闭,轩窗撑起,窗前的月色与投射出来的烛光交融,模模糊糊。
回房里换了装,里面是紧身的黑绸衣,套上黑色鲨鱼皮甲,下面是甲裙,那是李贤齐的恶趣,仿照前世游戏里那些女武士,特地为她设计的,露胳膊露腿的。\
里面的双层绸衣,黑色鲨鱼皮甲还缀上明光铠那样的护心镜,皮甲其它不稳挡不住刀劈,防防箭矢还是可以的,青若脸红红的,心头有只小鹿在乱蹦乱跳,燕哥儿看着赏心悦目,也是,下面的皮甲仿若短裙,把大腿的线条都勾勒出来,修长的小腿套上高靴,燕哥儿调笑道,美少女战士青若。
管它呢,燕哥儿喜欢就行!青若念叨,女为悦己者容吗。
取了一张小巧的骑弓,背上箭囊,里面装满了风羽箭,张青若闪身出了房,到张允皋住的地方找他商议。
小半个时辰后。
关押罪囚的临时牢房外,一阵纷踏的脚步声突地传来,房门一开,燃烧的火把晃得人眼睛生痛,张允平心里一哆嗦,难道李贤齐怕到了来远,见了大哥后,将我无罪释放,要在路上提前动手。\
“将人犯张允平,张简群提出来,李游骑夜里要审!”打头的是虞候狄虎头,带着几名血刺亲卫过来。
罪囚整天只有晚上才吃了一顿饭,气力不济,血刺亲卫轻松地将张允平两人提了出来。
“唉,兄弟们,来生再见,来生不要再犯这奸淫之事!”张简群临出牢房时,回头叹了一声,脸上满满都是悔恨。
牢房里是一张张死鱼般呆滞的脸,死一般的寂静,没人上一句道别的话。
走在张简群前面几步远的地方,张允平心中恨意滔天,简群还不明白么,成王败寇,李贤齐是找借口要除掉异己,换了是他,一刀杀了,也落个干净。
两人五花大绑,拖着沉重的脚步,步履蹒跚地走向驿站的正堂,院落里的月色很冷,如同冰霜一般让人生出寒意。
“快进去,跪下!”狄虎头一脚踢在张允平的屁股上,将两人推进大堂,猛地按倒在地。
“张允平,张简群,你们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了吗?除了闯入军衙后院,你们还想谋夺山海军权,行刺李贤齐?今晚就是你们的死期!”张允皋沉声喝问。摇晃不停的烛光将他的俊脸映得如炉火中的铁块一般。
听到张允皋那熟悉的炸雷嗓子,“三弟,李游骑要放过我们?”张允平抬起头,心中狂喜,死鱼般的脸色又有了些神彩。
张简群满脸都是愧悔,低头道:“三叔,简群知错了,我们都没有李游骑心机谋略,理政练军的本事,张氏将门忠义传家,那是个忠义的福气,踏实安分地做个将军,如果能回到战场去杀胡狗,此生无憾!”
张允皋直直地瞪着张允平,目光锋利如刀,声音冰寒到了极点,“张允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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