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念迭起,**纷至沓来,幽州能攻取吗,杨志诚的结局如何?兄弟,你还不投票收藏么?
……
韩天犬策马绝尘而去,李贤齐率五十骑缓驰轻辔跟在后面,狼牙骑队正谢飞鹰问道:“某弄不明白,李振威为何放了韩天犬,又将实情相告?”
“实情?经略军几十骑哨探被十骑狼牙骑全歼,说出去都没人相信,韩天犬必定说谎,杨志高疑神疑鬼之际,狼牙骑迅猛一击,韩天犬有口难辩,不叛也得叛了。”李贤齐一脸的狡黠。
经略军使杨志高见只有单骑丧家之犬般逃回来,还未开口,韩天犬惶恐禀道:“哨骑遇伏,只有某一人逃回,有大量敌骑埋伏在前面。”
杨志高疑惑,“大量敌骑?出城也有半天,四野一望无垠,为何无人回报?”
头低下来,愈加惶恐的样子,韩天犬急急辩解,“杨定远,我们先前派出去的越骑哨探一直未回,你不觉得奇怪吗?属下担心他们已全军覆没。\”
杨志高蓦地紧张起来,喃喃道:“怎办是好,怎办是好?”
“弃了马车上的兵器甲胄,逃回城中。”话音未落,李贤齐率十骑狼牙已出现在视线中。
三十多枝羽箭平射过来,劲力强劲,经略军越骑应变不及,十几名越骑猝不及防,被射落马下,韩天犬机灵,见乱子一起,催马过去,与自己的部下呆在一起,悄悄吩咐身边的兄弟,“待会随我先逃!”
区区十骑竟敢挡道,不待杨志高令下,前队百来名越骑吆喝着冲杀过去,李贤齐率狼牙骑一沾即走,边逃边射。
追击的越骑正在得意,两侧突然射来一片飞蝗般的羽箭,扑在越骑狂飙突进的队形上,立时倒了一大片。\
经略军越骑胆颤心惊,减缓了马速,有的见机不妙,掉转马头向回逃窜,李贤齐见状率狼牙骑又掩杀回来。
杨志高纵马上前拦住一名逃回来的越骑,焦急问道:“前方战况如何?”
“驿道两侧……埋伏有大量敌骑,我们……冲过去的越骑……折损大半。”那名越骑惊魂未定,喘着气道。
正在此时,后队大乱,百骑狼牙由乙团左校张敢率领,分成两队,一队掠阵,一队冲杀,如海潮般轮番冲杀,每次潮头卷来,都吞噬掉十几名越骑。
经略军越骑在驿道上拖成了长蛇阵,中间六辆马车填塞了道路,顾头顾不了腚,李贤齐所部狼牙骑两翼齐飞,在驿道外的农田里往来飞驰奔射。\
李贤齐率十骑射雕手冲到阵前七八十步的地儿,刚好在骑弓射程范围外停了下来,肆意笑骂,唿哨连连,嚣张狂放的样儿让越骑恨得牙痒。
放出去几队越骑都没了消息,凶多吉少,越骑莫不是被大群狼牙骑包了饺?经略军使杨志高脸孔刷地变白,惶恐向左右问计,斥候旅帅韩天犬禀道:“现在只有弃了马车,从农田里冲出重围。”
一名越骑校尉把嘴一撇,“驿道前面并无多少狼牙骑,此地距幽州也不过几里路程,他不怕腹背受敌?经略军越骑逃到城下,绕城别走,城墙上的弓弩可为我们断后。”
牙一咬,杨志高抽出横刀狂嚎:“经略军越骑,有进无退,冲杀过去!”
一枝响箭呜呜地飞向前方。\
剩下两百多经略军越骑从驿道,从两侧的农田,如决堤的洪水般卷了过去。
李贤齐率一群射雕手又干起了边逃边射的技术活,诱使经略军越骑放箭,消耗他们的士气体力。
韩天犬率六十多名越骑在驿道南侧缓驰,强烈的阳光刺入眼睛,远远瞧见对面狼牙骑黑压压的一片冲了过来,他的心中一片悲凉,经略军越骑已注定了失败的命运,赶紧率兄弟们逃吧。
偏转马头,韩天犬率手下的越骑划了个圆弧,脱离了大队,向南逃去,冲杀过来的狼牙骑并未追截,任其逃逸。
经略军越骑瞧见韩旅逃跑,大声嚷嚷,越骑队形开始乱了起来。
驿道上,迷彩油布猛地被掀开。
狼牙骑校尉陈镇怒吼道:“一轮羽箭覆盖,刀棒长枪上手,冲上去斗狠!”
“咻!”“咻!”满世界都是弓渊颤动的声音,羽箭撕裂空气的嘶嘶声,迅急得让人呼吸停滞。\
天空一暗,似有一片乌云飘过来遮住太阳,耳朵里都是羽箭撕裂空气的声音,太阳突然从乌云里钻了出来,明亮炽热,光芒万丈,杨志高的眼睛下意识一闭,耳朵里立刻塞满越骑的惨叫声,战马的哀鸣声。
射完箭后,杜牧迅即拔出横刀,双脚猛磕,迎面扑来的风带着阳光的灼热气息,浓郁的血腥味,他的心还是有些慌乱,按照陈镇传授的法子,将弧形横刀置于马侧,身子紧伏,双手紧握刀柄,只需勇气,只需埋头策马对冲过去。
与对面的战马转眼相交,杜牧轻拨马头,两马瞬间交错,刀锋过处,那名经略军越骑小腹被豁开一道大口子,泵出一片高高的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