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木棒敲的闷响!少年抱着那名少女一起摔倒在地上。\(穿越到这儿,李贤齐算是翘哏了,那位兄弟推荐票多,接着来。)
一个略带几分野性的少女柳眉倒竖,捋袖叉腰,提着木棒问道:“姐姐,他没轻薄到你?”
“没……有,没有……咏雪,你把他……打死了?”姐姐手忙脚乱地从少年身上爬起来,颤声问道。\
唤作咏雪的少女也惊慌失措,莫非一棒子敲死了人,跟着姐姐昭姬,扶起那少年,掐人中,揉胸口,好一会儿还是没醒。
“姐姐,奴打死人了,他口鼻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这……这怎么办才好。”咏雪害怕起来,花容失色,声音发颤。
似水的月色在少年清俊的脸庞上静静流淌,昭姬幽幽叹了口气,泪珠儿簌簌直掉,责怪咏雪道,“他也是从新罗掳来少年,瞧他的眉眼气质,说不得就是卖红薯的王子,妹妹,你好鲁莽,没听见他唱薯童谣吗?”
“姐姐,怎么办好?奴一棒打死了一位王子?”咏雪几乎要哭出声来。
“将他平放吧,姐姐见过海船上怎样救助溺水者,一人按胸,一人用嘴儿渡气。\”事到临头,昭姬显得要有主见些,拭去泪痕,安慰她道。
咏雪不待姐姐点头,猛吸一口气,樱桃般的小嘴圆鼓鼓地,对着少年吐气。
“你真笨,不是这样的,要用嘴吻上去。”
“奴知道了,姐姐,你按胸吧。”
……
“姐姐,他有呼吸了,你按胸按累了,换你来渡气吧!”
“嗯,唔……”昭姬感到那少年活过来了,心里一喜,要不然舌头怎么会动?灵蛇般还钻入自己的贝齿,挑逗缠绵,香甜热烈……昭姬的呼吸粗重……
“姐姐,你不用吸气了么?”咏雪看得目瞪口呆,手上也停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坏蛋早就醒了,这会儿正在轻薄姐姐呢,刚才我给她渡气,他不是也轻薄咏雪……脸颊儿飞来两朵映雪的朝霞,直红到了耳根。
“姐姐,放开他,看奴的木棒!”咏雪举着木棒嗔怒道。
少年从那个长长的,湿濡甜美的热吻中醒过来,松开昭姬,身子一滚,躲过木棒,几步就穿入那月色花树之中,攀上墙头。
“来人哪,有贼——”咏雪大声嚷嚷。
堕马髻乱了的昭姬,立刻捂住了咏雪的嘴,气喘匀了才道:“妹妹……刚……救了他,又要害死他么?”
这会儿院子里的少男少女都不知,今夜就是咏雪喊破喉咙,半个时辰内也无人理会。
咏雪嘟着嘴,一脸委屈地道:“姐姐,那小贼偷去了……奴的……初吻。”后面的声音已是细不可闻,嗯,好像还有这颗心儿,小贼长得委实清俊……难道他真是薯童王子?
那少年骑在墙头,还有一些依依不舍,摸了摸脑后的青包,吸了口凉气,痛的龇牙咧嘴,难道不管男人女人,第一次都是这么痛痛快乐吗?在墙头上自个儿挤眉溜眼,坏坏地笑。
满院月色溶溶,一树洁白的梨花,幽幽清香袭来,两个素衣裙裳的玉人儿,提着昏黄温馨的竹丝灯笼,正张望着墙头这边呢,少年李贤齐大着胆子喊了一句,“燕哥儿改日再来看望你们!”说完似只灵猫般跃下墙头。
“哎哟!”惨叫一声,从高墙那边传来,昭姬心儿有了牵挂,燕哥儿是崴了脚,还是被当做小贼拿住?
咏雪恨恨不平,轻嗔薄怒咬着银牙,“燕哥儿那坏蛋肯定是故意叫那么一声,惹得姐姐和奴牵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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