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飞象眼中一惧,疯狂摇头,“唔唔唔——”
“还是……这只手?”
蔡飞象眼神一闪。
“看来真的是这只手了……”
话音未至,却已手起刀落。
“啊啊啊啊啊——”蔡飞象发出杀猪似的哀嚎,听在被押进门的几人耳中惧是心惊胆寒。
蔡飞象的右手三根手指被夜辜星一刀截断,正血淋淋掉在他面前。
于森脚下一顿,身后七人皆是被抢抵住了后脑,不得不任人摆布。
其实,早在于森带人破门而入之时,他们就已经预感到不好,却没想到刚进门就目睹了这样惨烈的一幕。
“象哥!”
“老、老大?!”
“怎、怎么会这样?!”
“于森,再怎么说都是同门,你太狠了!”
他们都是蔡飞象的得力助手,在帮会中地位不低,如今哪能任由于森放肆!
当下也不管脑后还有枪口对着,竟纷纷作势拔枪,潜意识里他们已经认定于森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绝对不敢动真格。
要知道,他们每个人在帮会中的势力都不小,于森想要坐稳帮主之位,少不得要倚仗他们,势必投鼠忌器,所以七人才敢这样有恃无恐。
夜辜星早在七人进门前就已经戴上鸭舌帽,帽檐压低,见几人作势拔枪,她冷笑一声,先发制人,从于森手里夺过枪,砰砰砰——
七声枪响后,静默一瞬,七人右手手腕处赫然一个大大的血洞,手里的枪也无力滑落地面,终于在一个人呻吟出声之后,一片哀嚎接踵而至。
刑堂之外,两看门小弟对视一眼,皆不约而同缩了缩脖颈。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七人养尊处优多年,仅剩的那点儿热血、狠劲儿也被安逸的生活消磨殆尽,这些年又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如今就只剩一副空架子,哪里受得住夜辜星这一枪的威力?
当下就有人昏死过去。
“没用!”她冷冷出声,被刻意压低的声调,听不出是男是女。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一个中年男人目露凶色,死死捂住出血的右手手腕。
“没用的人就不应该活在世上!”举枪,瞄准,一枪正中其眉心,中年男人应声而倒,死不瞑目。
或呻吟或哀嚎的众人在这一枪之后纷纷噤声,就连一直拼命挣扎的蔡飞象也顿时没了动静。
所有人眼中闪过惊慌、惧怕等众多情绪,他们所有的倚仗在这一刻统统变得一文不值。
因为——这个人真的会杀了他们!
鸭舌帽下,夜辜星红唇微勾,投鼠忌器吗?
她倒是觉得不破不立!
海龙会这么多年在胡世友的带领下,早就积重难返,帮派势力虬结,明争暗斗不断,几个大佬割据一方,分庭抗礼。
表面上,海龙会还是一个大帮,可早已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
这些问题的出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就算于森灭掉了诸如蔡飞象之类的几个大佬,那也是治标不治本!
一个蔡飞象死了,还有千千万万个蔡飞象,防不胜防。
既然拿到了一手烂牌,那又何必继续再打,还不如彻底推倒——重新洗牌!
------题外话------
海龙会一旦重新洗牌,势必会惊动男主,出场前奏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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