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歌颂转过伸去,背对着门,将毛巾往后递。
等到李九真伸手接过毛巾后,蒋歌颂就又捂住了鼻子。
低头一看。
诶!!!
怎么流鼻血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唔,一定只是巧合,最近上火,加上空气干燥,所以不小心就流鼻血了。
绝对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她手忙脚乱,仰着头去找纸巾。
等李九真用毛巾围着腰部,打赤脚走出来时,就看到蒋歌颂一个鼻孔被一团纸塞住,纸上还沾着点点红梅。
“你这是咋了?”
“最近有点上火,没啥!”
“也上火?”李九真面露古怪之色,“下午去我家开的药店去抓副药呗,治上火,不含糖,一碗就见效。”
“一晚见效?”蒋歌颂皱眉。
“饭碗的碗,你说的什么晚?”李九真看了她一眼。
“啊?那个,也是饭碗的碗啊!哈哈……”蒋歌颂红着脸干笑。
李九真洗澡不过十来分钟,这洗衣机洗衣服一般都得四五十分钟。
那么就算脱完水拿出来就穿,也还得再等半小时左右。
李九真光着膀子,坐在那里,和坐对面的蒋歌颂对望间,忽然都有些无言,不知道说什么。
一种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酝酿滋生。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异口同声地说道:“那个……”
“你先说!”
“哦,我想说的是,你的脚和腰还痛不痛?”李九真问道。
“还有点儿,呵呵。”蒋歌颂点点头,傻笑。
“那要不我给你治治,两针应该就能见效。”李九真变戏法一般取出万磁针。
蒋歌颂盯着这枚针,很纳闷地说道:“我很奇怪,我给你洗衣服的时候,没看到任何针。你现在穿成这个样子,你这针到底藏哪儿的?”
“呃,这个么,你觉得我藏哪儿呢?”李九真挑了挑眉毛。
蒋歌颂困惑着将他从头到脚一阵打量,最后目光落在他的屁股上,脸色猛地剧变。
“难道……”
李九真那个汗,摇头道:“你绝对猜错了!”
“那是哪儿?”蒋歌颂立刻问道。
“这个嘛,像这种珍贵的针,一般都是被我扎在身体里面的。”李九真说道。
“不会吧,那其它的针呢?难道也在体内?”蒋歌颂头皮发麻。
她只要一想象身体里面密密麻麻都是针,密集恐惧症就一下子犯了。
“当然不是了。”李九真站起来,往沙发后面的缝隙里一摸,就是一把针摊在手上。
“我藏针的速度比较快,你看不见而已。”李九真很随意地又从沙发旮旯里摸出另一把针,好像变戏法。
“好吧,原来是这样……”
“我怎么感觉你还有点失望?”
“有吗?你绝对听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