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认识?”高丽老人询问。
“他的名字叫做李九真,据说是一名医生。葛春秋葛记家公子葛小川,前些日子因为一场事故变成植物人,就是他给治好的。”
一个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看上去穷得很的老头,却是娓娓道来,将李九真的一些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对此,高丽老人并不觉得奇怪,只是颇为吃惊地说道:“他的医术竟然高到这种程度,连植物人都能治好?”
“啊,他还是个医生啊?”承赞两人对望一眼,也很诧异。
“呵呵,有的植物人的病因却有些特殊,正好这个小伙子也有着特殊的治疗方法。”老头落子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正所谓一步错,满盘皆输。某人踌躇满志,怕是从没想过会因为这样一个变数而输得彻底吧。”
高丽老人见状,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口中的葛春秋,除了收集天下针灸大师的资料以外,原本的报复也没有忘掉。
在他的一系列运作之下,很快,那个谋害葛小川的幕后黑手就被打击了个彻底。
当各大媒体爆出他被逮捕的新闻时,全省轰动,就算是全国各地,也都议论纷纷。
不管怎么说,尘埃落定,这一仗,葛春秋取得了最终胜利。
他满心快意的同时,依旧黯然神伤,来到医院病房,望着葛小川死寂的面孔,默默坐了许久。
“小川啊,凶手已经伏法,你快醒来吧……”
另外一个房间里,杨洗连缓缓盖上笔记本电脑,上面的相关新闻也已看到。
他当然已经知道他们家纯粹躺着中枪,被抓的那位,本跟他们家没有任何瓜葛,却偏偏因为李九真坏了那位的事,又偏偏李九真和他们家又有着较深的牵连,所以就这么无辜的被牵连。
这怪谁?怪李九真?李九真作为他们家救命恩人,没有他,他们家早就完了。哪里能怪他呢?
要怪,就只能怪被抓的这位!
看到新闻上这位落此下场,杨洗连自是冷冷一笑,恨恨地说了句:“活该!”
李九真站在旁边,目光落在脸色越发憔悴的杨胜楠脸上,一时沉默不语。
又是新的一天,李九真只身一人从校门口走出来,以前的跟屁虫李清歌,并没有在身边。
李九真也没想到她如今这臭脾气,居然跟宁子墨很合得来,这几天都腻在一起,形影不离。
李清歌为了活命,能够取出修罗针,最终还是同意李九真条件,屈居他身下,当一个有点怪的妹妹。
不过要完全服从李九真安排,哼哼,还是做梦吧!
她不但不肯和李九真时时刻刻呆一块儿,甚至还会站在宁子墨那边,不许他对宁子墨乱说话。
对此,宁子墨喜笑颜开,总算耳根清静。李九真则很无奈,默默吐槽李清歌吃里扒外。
被李清歌无情抛弃的李九真站在路边等车,望着这茫茫人海,发现周围很多人成双成对,一时忍不住仰天长叹——
“唉,这人生啊,可真是寂寞如雪啊!”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一道声音在不远处传了过来。
李九真扭头一看,就见那天被自己打败的寸板头,正和一个温文尔雅的斯文青年并肩走向这边。
说话的就是这个青年。
他朝李九真拱手,很礼貌地说道:“在下田有为,这是我兄弟田清山,想请李兄吃顿便饭,还望能够赏脸。”
寸板头田清山面无表情,也很敷衍地抱了抱拳。
李九真偏了偏头,奇怪地问道:“什么叫便饭?”
“呃,便饭的意思嘛,从书面解释上讲,就是平时吃的简单饭菜。”田有为先是一愣,旋即倒也一本正经地解释。
“那有什么好吃的?”李九真大手一挥,“我要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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