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文军这么说,她心里也松动了:“那我们也请一个。”
李文军笑:“对,请一个。又不是没有那个钱。”关键他也请一个,陶光明就没有那么另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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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说干就干,让陶光明帮他找了个保姆回来。陶光明索性申请了一个两室一厅,让两个阿姨分别住一间。
两个阿姨刚好都是三十多岁,年纪相仿,在一起还有个伴,说说话。
陶光明家阿姨姓常。李文军家请的阿姨姓汤。
汤阿姨一来就把李文军和李长明他们这边每天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做两顿饭,早上负责去食堂买早餐。
今天汤阿姨第一天去买早餐,走到食堂门口,有人知道她是李文军家新请的保姆,一脸同情的拉着她:“你太可怜了,碰到李文军这样的资本家。”
汤阿姨一脸莫名其妙:“什么呀,李文军同志他们对我不知道多好。我有什么可怜的。”
那人没想到会踢到钢板,表情尴尬,又说:“我的意思是,你好可怜,年纪轻轻背井离乡,来伺候人。”
汤阿姨一脸严肃:“同志,这就是你的思想观点有问题了。我老老实实工作,正正经经赚钱,有什么可怜的。说到伺候人,食堂里的师傅,医院里的护士,老干活动中心的工作人员,那不都是伺候人吗,你怎么不说他们可怜。”
那人彻底恼了:“你这个女同志好不要脸,上人家家里当佣人还这么高兴。”
汤阿姨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李文军就怕阿姨迷路,今早上特地跟着,结果就看到这一幕。
他过去冷冷说:“这位同事说话客气点。我请来帮忙的人,怎么又妨碍到你了?花你们家钱,喝你们家水了。关你屁事啊。就你这人品,能力,给我干活,我还不要呢。啊对了,你不就是来我这里应聘好几次我没要,没地方发泄,就来找我家里人麻烦吗?我还就告诉你了,以后你也别来试了,只要是我李文军的厂子,你就别想进来。”
刚刚那人面红耳赤,想要说几句好话,现在被李文军这么一说,越发着急,结结巴巴得也不知道怎么好。
李文军却不理她了。
那人只能低着头,掩面走了。
李文军知道矿里很多人说闲话,索性一次讲清楚了,站在那里用眼睛冷冷扫了一圈:“以往我是看在大家都是邻居、同事,要么就是一起长大的同学的父母,不跟你们计较。没想到越忍耐你们反而越以为我好欺负。从今儿起,谁在后面嚼舌根子乱编排,传到我耳朵里,我一定要追究到底。上级单位不管我报警,不行就律师团伺候。反正我有钱,我耗得起,不把长舌妇弄得家破人亡,我不罢休。”
那些在背后嚼过舌根子的一听,个个缩脖子悄悄走了,生怕被李文军看见。
汤阿姨说:“谢谢你李文军同志。我行得正走的直,不怕别人说闲话,你回去吧,我打了早饭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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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翠红听说今天有人对汤阿姨说难听的话,不好意思全让汤阿姨做,还跟汤阿姨抢活。
汤阿姨笑:“哎呀,刘阿姨,你不要跟我抢。你家算是最轻松的了。洗衣服洗碗都有机器洗,一边洗衣服一边洗碗就把卫生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