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兴奋得不行:“我跟你说,昨天我一个在穗城做服装生意的朋友回来,看见我用你的对讲机,非要跟我买。”
李文军:“你给他了?”
陶光明:“没有。我说我从你这里租的,卖不了,月租每个100。”
李文军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还帮我涨价了。”
陶光明更兴奋了:“你猜怎么着。他一点也不觉得贵,还让我问问你,能不能给他做2个,让他带到穗城去。他打算预付半年的租金,要是坏了就寄回来给你修,你修好了再寄过去。你啥时候有空来见见人家。”
李文军想了想:“我下午就有空。不过手里没有现成的。”
陶光明:“这个容易,先从我这里匀两个给他。你做了新的再给我。”
李文军:“也行。”
李文军跟张爱华请了个假,坐下午的班车去找陶光明了。
陶光明那朋友已经在等着了,看到李文军,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
“没想到,能做出这么厉害东西的人,竟然这么年轻,还挺帅。”
李文军笑了笑:“过奖了,就喜欢研究这个。”其实他也觉得这人眼熟,却一下没想起来是谁。
那人掏出钱:“来,这是1200,你数数看。”
李文军摆了摆手:“不着急。我们要签个协议。因为你要把我的东西带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我要收你每个500的押金,万一你恶意损坏,或者不按时交租金,我就要把押金没收当是赔偿。”
他拿出早让顾展颜帮他油印好的合同。
不是他小气,而是穗城的能人太多,还有港城来的外国技术人员。
而且遍地都是小工厂。
他这点东西,对那些人来说,随便就可以破解,然后仿制。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如果对方真怀着这个心思,他至少让对方多付出一点代价。
那人看了看合同,感叹:“你这合同还挺正式的,比我们做生意的签的合同都要正规。看来小伙子是有高人指点啊。”
李文军笑:“过奖了,怎么样,行不行?”
“行,你这样一板一眼的其实对我更好。不然我还担心租了以后你不给修。”
李文军把租金和押金写上去,签名,按指印。那人签了名以后,按指印。
李文军让陶光明帮忙当见证,签了名,按指印。
那人走后,李文军皱眉站在原地:越想越觉得,这人好眼熟,而且连他的这个名字也好像听过,看来真是熟人。
陶光明拍了拍他肩膀讥笑道:“怎么?你这是一夜暴富,太激动,回不过神来了?”
李文军笑道:“哪能。”这点钱在这些人眼里算巨款,在他眼里却不算什么。毕竟他曾是几百亿资金从手里过都不眨眼的人。
其实,他是觉得这个人给钱太痛快。
这个时候的2200块相当于2022年的60万元了。一下掏这么多出来,就为了租个的对讲机?
都够快买一套进口的了。
不过现在的东西都给人家了,怀疑也没用了。
他从那一叠大团结里抽出两张给陶光明。
陶光明一脸莫名其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