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保索性一下子掏出十几块:“每人一块啊,留给老班几块!”
三笑把自己那块放在桌上:“怀念,我和你共一块!”
大家一起礼让,最后老班长看着十块香皂不知所措:“王连长,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太贵重了!”
王怀保笑道:“老班要是过意不去,那就给我们介绍一下,附近有没有什么炮楼。”
三笑跟怀念直挤眼:来了,还是熟悉的配方!
“有是有,就在陈王庄,鬼子修了炮楼之后,切断了我们和团里的通道,每次去都要绕一大圈,还是山路,可惜团里也没有重武器,拿这炮楼没有办法,上个月攻打,还牺牲了十几个战士!”
“这炮楼里有多少鬼子?”
“共有十三个鬼子,一个排伪军,重机枪一挺,轻机枪三挺,我说王连长,你别不会是想打炮楼吧?那可不成,得等连长回来再作商议!”
“我们才十几个人,攻什么炮楼?要不老班,等下你带我们去侦查一下?放心,就侦查,绝不会乱来的!”
炮楼西边有座小山,距离大约四百多米,老班长看到十几个人在山顶埋伏,又在山后垭口埋炸药、铺石子,再不明白怎么回事,老班就白当了!
他见王怀保在调试狙击镜,趴在他身边道:“王连长,我怎么感觉上当了?早知道就不带炊事班和大车过来了!”
“老班长你别介意,我们呢,就是手痒,一天不打鬼子就心慌,这次就是练习一下枪法!”
“都快五百米了,练习枪法?哄谁呢?”
“叭勾!”
西下的夕阳里,炮楼顶上放哨的鬼子一个趔缺,手捂着脖子,鲜血喷涌而出,他软软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很快,就在无限不解中陷入黑暗!
“哪里的?打枪的?”
十几天没有战事,加上鬼子的狂妄,差点忘记打战,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八路还敢过来进攻。
“谷谷、谷谷谷”
重机枪开始向垭口扫射,那里其实只有两个草人,穿着军服,同时还有枪火闪现!
垭口后,三笑一手拖着草人,一手拽了下细绳,第二门土铳再次喷发火光,引得重机枪盯住打个不停。
富山军曹弯腰爬上楼顶,发现同伴已经没救,就再次跑下三楼,突然,枪声一停,只见重机枪手往旁边歪头,脑袋上已经中枪。
太可怕,隔着将近五百米,一枪穿过射击孔,还打中机枪手,吓得军曹猛的低头。
再看看西边,夕阳耀眼,根本看不到队方,这可咋整?光挨打不能还手,可不是自己的风格!
很快,一个排的伪军被吆喝着出门,七八个鬼子躲在后面,挥舞着刺刀,驱赶伪军向垭口冲锋。
炮楼上面,连续损失两个机枪手后,重机枪终于找对了方向,对着山头一阵猛打,而之前开枪的王怀保早已撤下,留有苗小峰、怀念继续监视,他自己则跑到垭口指挥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