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刺进心口。那一瞬间的疼痛之感传來。心口再一次的被剖开。与之上次不同的是那瞬间的利落。而不是她慢悠悠的犹豫之后的猛烈。
嘴巴张开。大口大口得喘息着不让惊呼声出现。只留下粗重的哈气声來证明这疼是真的疼。
看着还未断气的漠狼。嫉妒暗搓搓的笑了笑。低头俯瞰着她。问到:“是不是很疼。疼到。想死。想离开这个世界。”
疼啊。那肯定是疼的啊。可是那又如何。疼能解决事情吗。疼能让她不疼吗。能吗。显然不能……
唇勾起。苍白的唇被血染红。弯起的眉眼透着淡淡得红。也不知是因为想哭。还是其余别的什么。
“嗯。很疼。那么。你可以放过我吗。”
嫉妒一愣。而后又狞笑着将匕首捅的更深。让血液的流动加速。流淌的更为欢快:“呵呵。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可以说。真不愧是兽神大人吗。哪怕是哀求都带着丝丝缕缕的杀意啊。。”
“噗。”喉咙中强忍的鲜血喷了出來。漠狼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朗声大笑:“哈哈哈哈。是啊。我可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想杀了你啊~你说。一会儿是你横死街头。还是我就这样离开人世呢。我想。最惨得那个人应该不是我吧。毕竟怎么说。这个世界也是由我所创造。我想死。也不是那么的容易。不是吗。”
看到漠狼的那副嘴脸。嫉妒就忍不住的想打击她。告诉她这个绝对的残忍的现实:“啊。你不知道吗。我用的这个匕首就是当年人类杀了你的时候用的那把。将它捅进了你的心窝。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活着吗。别想了。那是不可能的。”
当时人类的刺杀只是一下就成功了。而此刻他可是直接将匕首刺进漠狼的心口并且不拔出來。心头血流的更是满地都是。连带着整个棕黑色的地面都透着淡淡的血色。看起來格外的渗人。
漠狼深呼吸了一口气。手抚向心口处的匕首想试着看看能不能将这玩意儿给拔下來。却发现。自己别说是拔了。就连碰都是碰不到。一但接触到匕首的头。手就失去了掌控一般。无比的无力。
脑海中一阵恍惚。最终还是决定了放弃挣扎。反正。也无所谓了就是了……
“呼。算了。死了就死了吧。不过。我在想。嫉妒。你说罪会在什么时候來呢。而他來了之后。第一件事会是做什么呢。我。表示非常的期待啊。你说呢。”
漠狼道。哪怕一时气短她也绝对不允许自己低人一等。而且。反正都要死了。开一下玩笑又怎么了。大不了死的惨一点儿。痛一点儿。这对于她來说。一点压力都沒有。
至于嫉妒在听了她得话后会是怎样的想法怎样的情绪她可不知道。也不在乎。因为。只要看到他那短暂的一闪而过的便秘表情。她就已经非常非常的满意了。
“……你。”嫉妒气的不轻。他此刻最想回避的就是这个问題。然而漠狼却活生生的将这个问題摆在了他的面前。逼迫着他去面对现实。
那种事情。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王。他自然会直接杀了他。然后带走地上的这个女人……
起身。脚踩上了那几乎只剩下匕首把手的把手。用力的拧了几脚。就这踩着她的姿势。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要尽快的杀了你。以防被王发现。等到你死后。一切尘埃落定。王赶來之时。你已经死了。所以。我不需要在乎那么多。只要你死了。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好。”
嫉妒淡漠的看着漠狼。认真的看着她混沌的眼中浮现出得不爽。收回脚。准备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她死去。确定她的的确确的已经离开。他就会走。
“能够告诉孤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嫉妒。孤王最为信任的。人啊。”
低沉的声音突然之间就出现在了嫉妒的身后。让他來不及反应。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此刻正被他一直憧憬的王。掐住脖子。按压在了墙上。完全不能动弹。
沒人知道罪在这几天里有多么的疯狂。沒人知道。只有一条龙。看到了一切。看到了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王是如何抓狂的毁坏了室内所有东西。又是如何翻遍了深渊的全部角落。直到最后无奈之下开启了大门。來到了大陆。才堪堪的感应到了她的存在感。
感应到后。他放松了不少。可那不知怎么回事。漠狼的存在感瞬间下降。几乎已经到了沒有的地步。就差一点点。便会失去了她。
罪无比的庆幸。庆幸自己当初为了防止漠狼逃跑而在她身上偷偷的下的药。一旦她有了危险。他便可以以最快的速度传送到达。
本以为。人都在他的身边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可是。应该只是应该。不应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他的漠狼。就差那么一点就会被他一直所信任的属下给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