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父亲如何了。他当时愤怒得离开。估计父亲此刻也耗费了许多的心力吧……不论是为了找他。还是为了魔族入侵。
马车还在嘎吱嘎吱地响。一路上走走又停停。磕磕绊绊得往着那魔族与人族大战的地方走去。也不知道等到他们到的时候。会不会一切已经结束了。
想想看。还是真的很有可能得。毕竟大陆之上的魔族都已经全部的撤退了。而那在中心位置的战斗。此刻应该也结束了。毕竟等到那里了跑回來这边儿。时间最起码得也得很久。
所以说。禹仁也不抱太大的希望了。去了以后只希望。还未完全的散去。对方的领头者还在。这样。他才可以好好的与之商谈。
……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漠狼此刻已经带着领头者。。罪。以及一个拖油瓶前往了深渊之中。并且准备着开始复活龙族。而等禹仁來到后想见人。最起码得还得等一个月左右。
回到了深渊。漠狼也沒有心情去休息。让罪找一个安静的适合复活人的地方后直接过去就准备放血救龙了。
但是。。罪怎么可能让漠狼好不容易能够回來了就直接的前去目的地去复活龙族。最起码得也得好好得休息一下。等到精神饱满的时候在做也不迟啊。
“那个。漠狼啊。这样不行吧。最起码也得歇歇再开始啊。”
漠狼淡淡的看了罪一眼。也不理会直接转头四下寻找:“速度解决完事情才能安生下來不是吗。哦对了。西亚你最近是一直都在我手下吗。为什么不來找我。”
心情很是沉重的西亚闻言一愣。似是在思考是不是这样。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好像被他遗忘了。
“……嗯。因为收留我的那个人对我有恩。所以我沒有离开。然而现在……”我却将他忘在了爪洼国。
一听西亚的语气。在想想刚才的情景。漠狼大概知道了西亚此刻的状态。将救命恩人独自留在战场自己逃走什么的。是最为不耻的。
默默的伸出手。放在西亚的肩膀上拍了拍。垂着眸子安慰道:“放心吧。他应该是不会怪你的。吧。话说。救了你的人是谁。”
吧……。特么的。不要说的这么不确定啊。听着就很危险的好不好。至于救了他的是谁……哦对了。是白玉。
“是一个叫白玉的好人。他的仆人捡到了我。然后他又救了我。虽然以我的身体状况他的救治根本眉头什么用。但是好歹人家救了我所以我就同意留在他的身边帮他了。”
西亚叽里呱啦的一大堆话冒出口。眼中是满满的激动与感激。然而漠狼所在意的是这个名为白玉的名字。
她。曾经听过这个名字并且还见过。她如今听见的白玉。会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吗。
“你确定。他叫白玉。是他亲口告诉你的。”
西亚点头。他当时即使再怎么疲惫。恩人的名字总不可能记错。他很确定。
“对啊。漠狼你为什么不停地在问他。有什么事情吗。”
“……不。沒有。我只是问问。”漠狼不再追问。她也只是一时奇怪为什么白玉在组织里那么久她会不知道罢了。后來再想想。她又沒去打听。而刚上位的三天就在准备战斗事宜。谁有时间去打听那些早就被丢在脑后的名字。
转头。看向被晾在一边的罪。沉默的看着他蹲在一旁哀怨的画着圈圈。心里沒有一丝丝的怜悯。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冰冷的声音犹如尖刺。刺进了罪的心窝。捧着心脏幽幽的看向漠狼。嘤嘤嘤的道:“走。我们走~”
然后起身就在前方领路。边走还边骚扰着漠狼。企图让她给自己一点视线。而不是哪儿都不看全部看着前方闭着嘴一句话都不说。
“漠漠啊。你看看我啊。你看看我啊。你不看我你看哪里啊。要在这里待那么久你现在不看我以后也还是会看我的嘛。所以说你看看我啊。我在等着你看啊~~”
“闭嘴。”绕口令一般地话让漠狼青筋直跳。恨不得一巴掌呼开眼前这个碍眼的家伙。然而此刻她却不能那么做。
罪委屈。她刚才跟西亚说话的时候就沒有理会他。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了。能说的肯定要说够啊~
嘟了嘟嘴。靠近:“漠漠。你看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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