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走。怎么可能。他们刚才还在预谋坏事。怎么可能会为了他人而放弃自己德生命。
看了看周围的人的眼神。果然都是一样的想法。那么话不多说说走就走。抓着武器。投给漠狼之幸灾乐祸的眼神。二话不说的转身离开踏入森林深处。
风在吹。树叶沙沙的响。黑衣人看着还沒有离开的虎丸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不走。难道是想死吗。”
虎丸呵呵一笑。自以为良好的撂了一把头发。棕色的眼眸中毫无惧怕之意:“啊啦啦。死我当然怕了。不过。那又如何。比起死。虎族人最讨厌的是像个老鼠一样的逃避。抛弃同伴的那种感觉可不怎么爽快。”
闻言。漠狼挑眉。她还真沒有看出來这虎丸竟然是这般人。本以为他会选择同那些人一样转身离开。毕竟人本就是自私而又怕死的。哪怕是兽人也不例外。所以说。还真是看低他了。
嘴角勾起。表情真诚了许多。看着虎丸的眼神也不在犹如寒冬腊月一般:“多谢。”
虎丸讶异。哎呦卧槽。这个家伙原來是会道谢的吗。他还以为她只会冷着脸装深沉呢。不过啊。就一个道歉什么的可不够~
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看向漠狼满目狡猾。许久后才悠悠然道:“喂。朗兄。只是一个道歉就把我给打发了不好吧。”
“……那你想如何。”
“最起码得给点报酬什么的。毕竟这个家伙说起來也挺强的。万一打不过我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就划不來了~”
漠狼汗:“所以说。你想要什么。”
虎丸笑:“我要你登上那首领之位时。将将军的职位交给我。并且战败时不问我的罪。”
“只是这样。”
点头:“只是这样。”
“……好。”漠狼同意。反正这种事情对于她來说倒是沒有什么所谓。首领之位她本就不稀罕。不过是首领之下的大将军之职。他愿意当倒也是解决了她一个麻烦。至于不问罪。那更简单。她从不会去因为一件事情而否认他人的努力就是了。
简单的报酬。很简单。却也很奇怪。
漠狼张口。还想顺便的问一下为什么。却被迎面的一道攻击给差点击中。焦距汇聚。皱眉看向那早已从树上跳下來站在她不远处的黑衣人。
黑衣人看不见他的脸。但漠狼却能感觉到他现在的不爽。至于不爽什么。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的出來。
“你们竟然敢无视我。女人。你真的以为你强到可以跟我们做对了吗。”黑衣人气急。何时有人在面对暗杀时还这么淡定。身为魔族的一员。他的暗杀可以说是在魔族中都数一数二的存在。无数次动手。从未失手。无数人恐惧他。鲜血沾满了他的手。可是。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敢在他的面前发呆。还那么理所当然。真是。真是可恶至极。
不在言语。手呈现爪状直直的冲着漠狼的心脏挖去。手掌周围的黑气散发着森森的寒意。只要这一爪子下去。在坚硬的皮肉都会被划开。
漠狼身体后侧。顺着其力道往后撤了几步。给虎丸使了个眼色。虎丸了然。从黑衣人背后袭去。
与此同时。漠狼伸出手反手扣住黑衣人的手腕另一手握拳往肚子上打去。
黑衣人也不急。隐在黑色布布下地面容无比淡定。只是那双眼眸却泄露了他此刻恼火的心情。
前后被夹击。一个不注意就是性命不保。哪怕魔族不怕死亡。也不喜欢被危险围绕时的心惊感。
体内骨骼被亲自冲碎碾压。手腕软掉。趁着一定时候快速的离开。让两人德攻击落空。
手腕处的疼痛算不得什么。黑衣人低头瞅了眼被自己自个弄断的手腕。抬起來晃了晃。然后听着骨头嗑ce的摩擦声。微微一使劲儿。手腕儿重新被接好。
抬脚。再次冲去。比之前速度快了不止一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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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忘了更新什么的……我才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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