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阳被直接丢进池正中,缓缓的埋没在那不知有多深的血池之中。【】
七宗罪的血还在流,甚至于在王苏醒之前,他们都需要这样做,他们要用他们自己的鲜血来让王苏醒,让王忘记,让王真正的只属于他们。
一片黑暗,只有那血鲜的艳人。
人类帝国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空响雷啊?”
“就是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乌云密布了?难道是快要下雨了吗?”
大街上,行人一片混乱,那突然出现的乌云给他们打心里的不安,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似得。
父母催促着孩子赶紧回来,商贩快速的收拾摊子往回家赶,游玩的旅人也往自己的客栈走去,希望着在到达之前可千万不要下雨。
漠狼坐在包厢里,品着茶水,吃着别人点的菜,好不悠闲。结果门突然被推开,禹仁从外面冲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漠狼的对面不停地大喘气,看那样子似乎是想说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禹仁使劲儿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将那口憋着他的气打了下去,神色焦急道:“大事,大事不好了!我们得赶紧往我家走,速度越快越好!”
漠狼皱了皱眉头,搁下手中的茶杯,看着焦急不已的禹仁,问到:“什么大事不好了,贺澜出事了吗?应该不会吧。”
禹仁慌乱德摆了摆手,四下看了看,在看到窗户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推开,示意着漠狼过来看。
漠狼眉头皱的更深,有一丢丢的不爽,但还是走了过去。
等她走了过去后,才晓得禹仁口中所谓得大事不好了是怎么个情况。
天空被乌云遮盖,天地变得乌蒙蒙的。街上早就空无一人,只有那因为慌乱而丢弃的摊子篮子一大堆。如果只是乌云的话倒是不至如此,引起他们恐慌的估计就是那天空中飘下的血雨。
滴答滴答,粘稠而又血腥,拍打在地面上,拍打在房梁上,将天地染成一片血红,犹如人间地狱。
漠狼看着这突然的变化,沉默了片刻后道:“血雨,怎么回事?”
禹仁摇摇头,手紧紧的捏着心脏,脸色越发的苍白:“在下也不知道,刚才正在跟贺伯道歉时,忽然之间天上就被黑乌云遮盖,降下血雨。然后我就想起了父亲曾经说过的,魔王并没有死,他还会复活!天空被乌云遮盖,天上降下血雨,海面出现漩涡,大地为之颤动,动物尖声嚎叫之时,就是他重回之日!”
漠狼愣了愣,头探向窗外,透过树叶看向天空,那乌云的确是黑的,而血雨也没错,可是:“地面并没有颤抖,也没有动物叫,应该不可能……吧。”
禹仁摇头,恰定的说道:“不,我敢肯定,魔王一定苏醒了,只不过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导致魔王并没有完全苏醒,或者降临。”
漠狼叹了口气,看着表情严肃的禹仁,道:“好吧,既然这样的话等贺澜醒了我们就出发吧,早点到达也好。”
听到这话,禹仁松了口气,点点头:“那么我就去准备了,你一会也收拾一下等贺小姐醒来了我们就走。”话说完,不等漠狼回答就急急忙忙的冲了出去,留下了漠狼一人看着窗外沉思。
魔王苏醒,真的就这么简单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魔王会苏醒呢……央阳,难道会跟央阳有什么关系吗?
漠狼抱紧胳膊,风吹的她皮肤生疼。黑色的眸中,是叹息,是淡淡的不安。
如果,那个魔王真的是央阳的话,她该如何是好……
“……哎。”
随着鲜血的流淌,七人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虽然除非将他们的整个身体全部毁掉,不然他们就不会死去。但,鲜血流尽那也会让他们承受一段时间的痛苦,血液回复可不容易。
不过,纵然这样,他们也没有人收回手,因为他们都清楚,若是这个时候收手了一切都将前功尽弃,那些同族的牺牲也将毫无意义。
嫉妒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因为虚弱而倒下。那泛白的脸色与突出的青色血管无时无刻的在告诉他,血液即将流尽。
暴怒是一个壮汉子,同时也是一个暴脾气,一个多时辰的等待让他变得越来越不耐烦!
在感受到体内疯狂消散的生命力后,愤怒的大吼一声脚下用力一跺:“老子不干了!!这都多久了,我王还没有苏醒,嫉妒你是不是在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