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是说老朽针灸及药物可以压制得住毒性不发作了。”
“压制?”
“是的﹐老朽并无解毒之良策﹐只可暂将毒性压制﹐再除图解毒良策。”
“原来如此!”乘云暗忖﹐只要能制压毒性不发﹐日后回至师门﹐再由师父医治﹐不失为最佳之法。
方金匮依前一般﹐针灸毕﹐让乘云喝一大碗汤药﹐然后让乘云躺下睡去。
自此一连十数日乘云在方金匮医治下﹐腹痛渐次消失﹐人也精神多了。
这日﹐三老正在乘云房中聊着﹐只见珊瑚前来﹐道︰“龙公子﹐三位前辈﹐庄主有请。”
乘云站起身道︰“有劳珊瑚姑娘。”便招呼了三老﹐跟着珊瑚出了房门。
珊瑚领着乘云四人﹐穿过回廊﹐左转右转﹐到内堂一个会客大厅里﹐只见甘开熙已然坐在主位上﹐怀春﹑方金匮也都在座。一个公子模样的后生站在甘开熙身后。
那后生年约二十出头﹐头上一条蓝色绸巾扎了头发﹐眉头深锁﹐双目迷茫。穿一身蓝色紧身练功衣裤。
甘开熙见乘云等人进来﹐立即站起身来相迎﹐道︰“龙公子﹐身体可已大好?”
乘云抱拳施礼道︰“甘庄主﹐承蒙庄主厚爱﹐方前辈倾力施为﹐在下已然大好了。”
“好好!来来来﹐龙公子﹐老夫给你介绍一下。”手指那蓝衣后生道︰“这位是老夫故人之后﹐姓陈名嗣汉。嗣汉﹐快过来与龙公子见礼。”
那后生趋前﹐抱拳向乘云道︰“在下陈嗣汉﹐见过龙公子。”
乘云也抱拳道︰“小弟龙乘云﹐见过陈大哥。”
那陈嗣汉见过礼后﹐竟然就退到甘开熙身后﹐不再说话。
乘云略显尴尬﹐却听甘开熙哈哈一笑道︰“龙公子﹐听先生言道﹐贵体渐有起色﹐精神不错。那日公子病急﹐这接风酒都不曾吃得﹐今日先生恩准﹐说公子可以喝酒了。因此﹐今日就在此摆下接风酒﹐一来感谢公子相救小女之恩﹐二来贺喜公子病体得愈﹐三来老夫得识当今英雄才俊﹐一举三得之事﹐各位以为然否?”
乘云道︰“庄主有命无所不从。”
东方喜道︰“大哥复原有望﹐可喜可贺。”
不一会儿﹐鲁同顺带着七﹑八个家丁﹐在客厅中摆了一桌酒席﹐甘开熙主位坐了﹐却教乘云﹑陈嗣汉左右坐了。方金匮未位相陪﹐怀春挨着乘云坐了。三老坐了余下三个位子。只见桌上八﹑九个菜﹐无非是些鸡鸭猪羊牛肉之类﹐虽无甚特别﹐却也水陆具备。
甘开熙举起酒杯道︰“龙公子﹑三位前辈﹐小庄这些天来招待甚为不周﹐老夫先自罚一杯陪罪。”
说完自饮了一杯﹐鲁同顺立即便替他添满酒杯。乘云道︰“庄主劳心劳力﹐照顾有加﹐何来不周之说?”
甘开熙摆摆手﹐又道︰“今日龙公子病体渐愈﹐可喜可贺﹐来来!大伙一起干了这杯!”说完端起酒杯来。众人也都举起酒杯﹐一齐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