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非然听他这样说,心里就有些底了,右护法就跟高达一样,十分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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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初十,净言在外头晃荡一圈之后又回到了a市,并且直接在黎非然手底下干活。他并没有学过与秘书工作相关的知识,所以秘书就只是个说法,他私下里主要做的还是帮黎非然查一些不好拿到明面上的事,比如公司内部一些股东的非常规交易和操作,还有处理一些不长眼想要黑进建中集团网络的不明黑客等等。
净言刚开始回来的时候还有些打不起精神来,但工作渐渐上手之后就好多了。
黎非然打了内线电话把他叫进办公窒,便问:“怎么样?之前跟你说的事有什么结果么?”
净言原来总是穿休闲装,如今换上了正装,看起来高大帅气,与黎非然的儒雅不同,净言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吊儿啷当的劲儿,不过这次净尘走了之后,他也越发沉稳起来了。他把领带微微松了松说:“有了,陆道方趁着沙金月被拘留的这段期间低价转卖了几处不动产,买主是一个叫付安的人,但我查过了,实际出钱的是叶霆宇。陆道方现在凑到手的钱大概有六千多万,应该除了利息之外还够还一些本金。今天上午他主动联系了借他钱的人,问剩余的部分能不能用他手里的股票等值抵债,对方同意了。”
黎非然说:“好,一会儿你就去跟于姐说一声,她会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净言说:“k,另外还有一件事。”
黎非然:“什么?”
净言无语地说:“那个加文他是不是……”想说有病,但眼前的人毕竟跟那人是朋友,于是他换了个说词,“他是不是特别喜欢作弄别人?”
黎非然诧异地看着净言,“怎么会?怎么他作弄谁了吗?”
净言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却不知怎么的,话到嘴边就泄了气,只好苦笑说:“算了,大概是他们国家的人都比较热情吧。”
黎非然看着净言说完一脸蛋疼地走了出去,转头,刚好见加文在线,便随手发了条消息过去。
黎非然:加菲,你对净言做什么了?
爱和稀泥的garield:也没什么。不过这个小和尚好有趣,我总是忍不住想逗他。
黎非然极其无语,但一想到这段时间净言因为净尘的事,嘴上不说,心里却似乎还是走不过这道弯,有人分一分注意力也挺好,他也就没说什么。
爱和稀泥的garield::你那边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黎非然:快收尾了。
只不过他不想就这么便宜陆道方。
晚上,黎非然趁着厉云天洗澡时见了右护法一面,把一张看似崭新的小内存卡放在桌上说:“阿右师父,可否麻烦您抽空帮我把这样东西送到沙金月能拿到的地方?当然,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是我们送的。”
右护法看了眼便知道是什么,点头说没问题。
第二天一早,沙金月从床上坐起来没多久,就见自己的手机上头有一张内存卡。她记得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便下意识问睡在旁边的年轻人,“月生,我手机上的内存卡是你的?”
被叫作月生的人姓赵,正是之前跟沙金月一起打过陆道方的人,他迷糊地睁开眼睛瞄了一下说:“不是。”
沙金月见赵月生不像在说谎,便拿在手心里翻看了一下,之后快速起身下地在屋子里来来回回都转了一遍,没看到任何人任何异常,她又回到床上,“奇怪,这也不是我的。”
赵月生没什么耐心地说:“放手机里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沙金月有些担心里头是病毒什么的,便多了个心眼儿,让赵月生去拿旧手机,“不是刚给你买个新的么,旧的没扔吧?”
赵月生不情不愿地去拿了旧的过来,沙金月忙把内存卡放了进去,结果里头就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她打开一看,着实恶心得不轻,只见有人压着陆道方正在卖力。
之因为用了“有人”这个词,是因为压着陆道方的那人打了马塞克。不过沙金月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那就是叶霆宇,因为声音跟叶霆宇一模一样,而且从拍摄背景来看,那明显就是她家。
激烈的叫声把赵月生的目光也吸引了过去,看到内容,一脸厌恶的表情,“真恶心。”说完他眼前一亮,“不对!哎我说,咱们现在有了这个,不就可以让陆道方拿钱了么?他那么要面子的人,这可是大丑闻,啧啧,他肯定不敢不拿钱。”
沙金月这么一听,心思也活络了,当即说:“你说得对,他肯定不敢不拿钱。”
赵月生跟沙金月在一起,多半也是图钱的,她捞不到好处直接影响到他的利益,便说:“那还等什么?这就去办?”
沙金月多少有些顾忌叶霆宇,但又一想,管它呢,反正视频都打了马塞克,她就算坑也只是坑陆道方一人,叶霆宇总不至于自己对号入座吧?便说:“好。”
赵月生赶忙下床穿衣服,“你等我多复制几份咱们留着,然后只拿一份去用。”
沙金月没反对,快递人员一上班她就迫不及待地把东西快递了一份给陆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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