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不会真的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你看,我现在知道了。可是我知道的你却不一定能知道。”厉云天说:“不如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你出的题,我要是能答上来,我赢。我出的题,你要是能答上来,你赢。谁输谁就得听对方的话。”
“那如果两人都答上来或都没答上来呢?”
“那就算扯平。赌不赌?”
“赌!我姐姐做见证人,谁要是输了不听对方的话谁就是小狗!大笨狗!”说罢很是斟酌了一番才问:“奉君金卮之美酒,玳瑁玉匣之雕琴,七彩芙蓉之羽帐,九华蒲萄之锦衾……这首诗的作者是谁?”
“鲍照。”厉云天说罢在方锦笙惊愣的目光下让柯勇健帮忙拿了一个碗和两枚硬币出来,他将两枚硬币置于桌面,然后拿碗扣上,问方锦笙,“碗里有几枚硬币?”
“两枚。”方锦笙翻个白眼,觉得担心了半天的自己就是头蠢猪!谁知这时对面的人把碗拿起来,而里头只有一枚硬币!!!
“这怎么可能?!”他无法相信这样的结果!
“你输了。”厉云天趁着孩子愕然瞪眼时把用内力吸到碗项的硬币偷偷藏了起来,“怎么办呢?愿堵可是要服输的啊,不然就是大笨狗。”
“你、你才是大笨狗!”方锦笙气疯了,他可是特长班的尖子生!
“我可没答错问题,是吧见证人?”
“嗯,可你是怎么做到的啊?”她都以为是两枚啊!
“对了,你不会作弊吧!”方锦笙这才想起来去看碗顶,但这时候里面哪里还有东西了?而且那碗面干干净净也根本没什么可作弊的东西。
“好了,你说吧,你是不是大笨狗?”
“才不是!”方锦笙气鼓鼓地瞪着厉云天,“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去乖乖写作业,以后都要乖乖写作业,不然……你姐姐这个见证人可以当好多年呢。”
“%…21#%¥#¥%¥#……”方锦笙恶狠狠瞪了厉云天一眼,“写就写!”
“这都行?”方锦珏也是服了,“以前我也跟他打过赌,但是……”
“但是他都耍赖是吧?那是因为你们是一家人,亲近到可以赖皮。可我是个外人,所以他肯定死要面子。”像这种鼻孔朝天的臭孩子就得挫挫他的锐气。
于是方家二舅妈来的时候,就见最不愿意写作业的儿子居然把三天的作业都给写完了,完成度那是相当好!但是见儿子嘴巴嘟得都能挂酱油瓶,她就好奇了,便悄然拉过女儿问:“小笙他这是怎么了?”
方锦珏说:“他跟非然表哥的朋友打赌输了,所以这不是愿赌服输么。”
二舅妈下巴掉一地,决定找个时间偷偷跟这位侄儿的朋友取取经。谁知这时就见儿子跟一枚炮弹似的射了出去。
方锦笙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身白衣,负手立于白雪上,几乎要融于雪色的人,“你你你、你真的不是神仙吗?!”
为什么居然可以隔空在窗子上写字啊!这是人嘛是人嘛是人嘛!他念书少别骗他啊!
厉云天叹气,缓缓回身看着小胖子,高深莫测地说:“这是秘密,你想换取我的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
方锦笙咕咚咽下口水,“什么代价?”
厉云天说:“你要努力学习,只要一年之后你的成绩很好,我就告诉你……”不是,老子不过是成功二进三了而已,你个小胖子。
方锦笙却一咬牙,“好!那咱们说定了!”
厉云天失笑,“嗯。”
当晚,厉云天刚从浴室里出来,黎非然就问:“你对锦笙做什么了?他现在一副恨不得要把全世界的书都吞了的架势,二舅妈非让我问问你有什么法宝。”
厉云天说:“只不过是一些小把戏,也没什么。”说完像以往以样让黎非然给他吹头发,却在吹完时告诉他,“黎哥哥,我可能……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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