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下,秋风里,何故佳人笑?
但前去,莫回头,棋子从容落。
院子里,盛千玦静静地坐着,看着水池中浅浅的倒影。
徐澄之猝不及防出现,问道:“喂,被困在这深宫这,你就不想出去吗?”
“怎么会不想,只是还没到时间。”她所认为应该出去的时间。盛千玦原本还为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惊讶,但一听他这么问,她就知道他所来的目的。
“第二次见面了,这次可否告知姑娘芳名?”徐澄之走到她面前,看着眼前的女子,正是上次在皇宫内遇到的那人。不过此时的她并非一身宫装了,虽然并非十分华丽,但也比那简朴的宫装好上许多。
徐澄之暗暗思忖着对方的身份,然后又想起对方不要暂时放在自己那的金簪,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理。
她没有回答,毫无波澜的视线落到了远处,远处传来乐声,这是宫里的人们在举办宴会。
徐澄之也听到了,说道:“皇宫怎么天天举办宴会,皇上这么闲的吗?”
盛千玦嘲然一笑,没有说话。
“那你又为何不去?”他的视线落回了眼前的女子,问道。
对方似乎对他的提问稍稍有些不耐烦,但又立即收敛了痕迹,就像只是在回答他问题一般随意道:“你刚刚说,天天,可是徐公子上次来是荷花池那次吧,而在接下来的宴会中,除了圣上宴请群臣那次,便只有文渊阁众学士群聚,怎么,徐公子参加的是后者?”
徐澄之正想否认,却听她继续说道:“说来也怪,那日宴请群臣的宴会,南宫家的公子也来了,本来前几日不幸受了点伤,好不容易好点了,才来参加宴会,却不想回去后病情加重了,宣了好几个太医,但南宫家守口如瓶,也不知病情如何了。”
在叙说的过程中,她那双秋水般的眼睛盯着徐澄之,神情似乎在遗憾。
“哈哈,竟有这种事。“徐澄之稍一瞥过头,没有与她对视。
有落叶飘进了水中,明明秋天还没到。
等徐澄之回到荒宅,竟发现晏闲也在。
“徐兄感觉如何?”
徐澄之呵呵一笑,道:“自然不太好。”她很明显不愿出宫,而且也不是能被他三言两语说通的,也不能强行带她走,这就让人头疼了。
晏闲对这个情况自然再熟悉不过,他笑着安慰:“说不定徐兄多劝几次,她或许会回心转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