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某人忘记了已经立志要去挖人家的墙角了……
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面目微微扭曲的上官景,隋君洛抿了抿唇,最后没说什么,直接上了马车。
而这边,安玉儿从马车边上探出半个身子,正不断朝上官景招着手,随着马车的跑动,那身鹅黄色的长裙轻如薄纱般飘了起来,配上那张美丽的小脸,倒不不失为一道靓丽景色。
“景哥哥~”马车靠近,还未停稳之时,安玉儿便已迫不及待的从上跳了下来,平日里习的那些什么规矩,什么礼仪,这下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面无表情的看着向自己跑来的安玉儿,上官景眉宇间渐渐凝出冷漠,瞳眸深处无波无澜,与往日那纨绔不驯交织在一起,竟是让他周身升腾起千里的疏离。
风起,上官景暗纹银紫长袍一角随风而动,身如玉树,面容俊美,而那气质极为独特出众,那是一种逍遥,是好似不将生命伦理法规放在眼中的逍遥,万事随心,所为皆有哀喜控制。
这才是真正的上官景,是那个随心所欲的一代鬼医。
不去看安玉儿一眼,上官景转身上车,动作优雅决然。
“景哥哥!”见上官景看着自己来了,不仅不表示什么,还转身走人,安玉儿气得跺了跺脚,而后却还是跟了上去,“景哥哥,你等等玉儿啊!”
沉香木马车内,隋君洛懒散倚在软榻上,听着外面安玉儿的唱的独角戏,忽而隋君洛猛地扭头,看向身旁的风云染,问道:“风云染,爷可有一母同胞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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