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云子色诱铁连成功。不过,长期以美色勾引的那些掌握着实权的中国高官们多半是些上了岁数的老头,如果她和她师傅也有一腿的话,那么连土肥原贤二在内的也全是又老又肥不中用的废物。而再是激情澎湃的军国主义者也是有七情六欲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不是单指男人,小女子一样可以红杏出墙。如今她是年轻英俊的铁连直接联系人和上司,铁连又忠实的执行了她的指示,就差点没把威廉上厕所的东西都汇报了,虽然把南造听得直摇脑壳,不过往往却能从这些陈芝麻烂谷子里得到点滴的线索。为了表示恩宠,亦或南造本身自己就等不及,到了第三次要求铁连汇报工作时南造就没有带狗屁松下了。
南造把“美惠子”三楼一间榻榻米房间布置成了中国式的新房,除了门上没有贴大红的“喜”字外,连设在里间的浴桶里都飘满了红玫瑰花瓣。
铁连一进屋就知道要“遭”,因为没有见南造的跟屁虫松下,因为随后从里间出来的南造只披了一件中国薄纱,玲珑曼妙的曲线在刻意点上的大红蜡烛光里若隐若现,铁连只看了一眼,就按日本奴才“哈伊”一样的低头,不敢看。不过他在想:难道日本女鬼子是不穿小裤裤和小胸衣的吗?
“铁连君平时风流倜傥,难道还怕了我吗”?南造小猫咪一样的叫。
“我、我有事情汇报”,铁连自然不怕,从“逸雅居”秋菊以后就不怕女人了,不过却是不敢抬头,把眼睛向四处乱瞄。
“不说事情好吗?别怕,今晚只有我们”,南造已经近了,手扶铁连手臂侧脸向他看,连模样都有点像调皮的中国少妇了:“铁连君辛苦,小女子为你沐浴如何?”牵了木偶一样的铁连即向里间去。
铁连在“特训班”就系统的学习过日本鬼子的风俗民情,知道日本人蛮夷,莫说女人帮男人擦背洗澡,就是素不相识的男女混浴又如何?铁连不惧,但只是沐浴吗?终是要和毒蛇一样的日本女鬼子纠缠,心里有些忐忑而不肯去。
“云、云子小姐,我有事情要说”,铁连结巴,南造却不允:“铁连君不急,有事洗浴后再说”,动作也不是商量的动作,已经开始为铁连君宽衣解带了。
南造把诺言兑现得如此之快,铁连很后悔平时做出来的猴急模样,现在又不敢说“我有老婆,你饶了我吧”,只怕连松下这家伙都晓得他是在做戏,饶不得。知道跑不脱,铁连便等不及,何况下面的本能东西更等不及,把手战战兢兢地去摸云子薄纱下那成熟了的丰满东西,云子“唔”一声,乏了力,任凭纱巾滑落,因为她为铁连宽了衣却解不了带,解了带又无论如何褪不掉他的西服裤——铁连那坚挺雄壮的阻挡她如何就褪得掉了?饶是云子见多了男人,却基本上是“春蚕到死丝方尽”的那种垂死挣扎,即便是有三几个官家子弟,也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角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哪比得上铁连自幼习武的年青强健之体。即使铁连不摸都先自软了手脚,哪还经得起他的魔爪折磨。
原来云子血管里的血也不一定全是倭寇的军国主义血,也有人的本能:性也。
铁连当晚没有走得成,不是他不想走,而是尝到了甜头的云子不让他走。不过一定要走的话,未必南造还用什么“不准走,否则我便把你捉了”来威胁不成,那岂不仅仅是**,连精神都被强jian了,如何就耍得高兴了?自然是铁连本身就流连云子那极其妖冶又复杂的各种技巧:乐此而不疲。
南造也是从小练过空手道和柔道的人,不说她体质和精力如何,就她那份柔软而若无骨、缠绵不休的死缠烂打功夫,这人的“柔”道一百段位都怕上了。就连铁连重要的工作汇报都是在酒过三巡、茶满五杯后才悠悠醒转,趴在铁连身上听取他那捕风捉影的胡诌乱扯。
云子微微痉挛、像棉花糖一样粘着铁连,看她死去活来的样子,真还不知道究竟是谁色诱了谁?她气还没有喘匀,脑壳也还不一定清醒,昏昏戳戳的问:“你估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