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武器的老北风不足虑,二当家的不足虑,一个炮头随便合铁福的兄弟两人之力就可胜之,大家当然要欢喜。但于小风看过老铁留下的子午流星小锤和铁福单独在屋子里呆了半天,离去后又让人担忧,两人的对话谁也不知道,尽皆狐疑的向老铁看。都是自家兄弟,老铁没有不说的道理,又好像不想尽说,可本来不善言语又是实诚的庄稼人,想说两句遮掩的话先自脸红,驱逐了女眷后开口:“自家兄弟听后断不可传开,于小风不愧大侠,不光其祖上是关东一带的武林盟主,他也是一个秘密组织的头领,具体做的什么不便多问,大家也不可胡乱猜测,反正是侠义道上的事,也就是正义的事,我铁福受恩于他,今后自当为其效力,众兄弟有不想受连累的可不与铁福为伍,兄弟之情还在。。。。。。”
原来如此,都是血性汉子,又大都受过大侠恩惠,没有要离开的,纷纷埋怨:“福哥如是说岂不见外,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了就是。”众人释疑,可于小风和老铁说了半天的话,内容远远不止这些,何松是明白人,却不问,老铁何尝不知道他是明白人,单独和何松一人说了后来的事:于小风将门后代,祖上是关外的武林盟主不假,也曾是反清复明的一方领袖,他做的事可想而知,但大侠言长白老怪的毒来自宫内,非民间所能想象,他中了老北风之毒后不光瞎了双眼,其实内力也全失,形同常人。何松问:“你呢?”
老铁找何松说话就不会遮掩,叹气:“最多还有七成,但超过五成必受丹田针刺之苦,需得好几日方可恢复。”
何松已经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也不大惊小怪,问:“今后如何做?”
“壮大护卫队,养兵以备不时之需。”
“好,东北几省红毛入境、东洋人肆意妄为,早晚必酿大祸,家要保,国不可不卫,发展武装,保家卫国。”何松的书没有白读,血管里中国人的鲜血也没有白流,军师的位置更没有白坐。又是学医人的担心,问:“余毒不清,日久成疾,铁叔可把持好了。”
“省得,屯子无事,日日以气抑之,当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