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后山出洞或大厅天窗出去都是送死,那从正面冲出去呢?可那个姓铁的快枪还没有响,还有那神话一般的黑色物件就让人不敢动,更有那不知道多少人的火铳队伍呢?自己这八、九个人不禁打。【】镇三山焉了,向昨晚死里逃生带话回来的老八看,老八和老铁打过交道,别人出手就伤老三、老四,一招擒自己、镖杀老九还不倒一分钟;现在十大金刚只剩站都困难的自己和老七、十一,当然,还有个二当家的,可这人比自己稍强都看得见,不是姓铁的一招之敌,苦涩了摇头,意思是拼命都没有机会,要想活命只有按姓铁的话做。
老八不吭声,但意思不言而喻,二当家的是什么东西?脚底流脓、头上长疮坏透了顶;过街老鼠一样的家伙能活到五十几岁,自然有他生存下来的道理;老大没有了主张,现在老八的意思明显对自己不利,恨一声,向镇三山进言:“大哥且莫失了锐气,莫听姓铁的说得吓人,没听他最后还要那平头子【媳妇】吗?别看他是最后提出,实则是障眼法,其真实目的其实是要这个妇人”,坏人坏成精了,把做出恶事的自己几个说成了无关痛痒的人。镇三山是装糊涂还是本身就糊涂,好像有点意会,迫不及待的问:“如何?”
“不管这婆姨重不重要,姓铁的都不敢放火;没听孙一刀说过他是外地来的吗?姓孙的可恶,但听姓铁的说话却是没有说假话。。。。。。”
“正是”,想是镇三山在黑暗中点了头。
“纵使他有通天的本事,一旦婆姨死在他手上就为屯子所不容,他是断不会放什么火的”。能被官府联合通缉又屡捉不得的人,二当家的不仅仅只是坏,这番言语把镇三山又整得底气十足起来,喊一声:“呔,兀那姓铁的鸟汉,算你很,有办事便把火来放了,老子就是鱼死也要撞个网破”。
天朦胧,老铁来了半年时间,对当地气候也略知一二,知道镇三山所言不虚,可能不到晚上就有大雪或大雨;如今姓郑的又口出狂言,想是有了郑家妹子而有恃无恐,就是没有雨雪老铁也耗不起,不说气温要降一、二十度度,就是所带的干粮也没有预备两天的,气癫;但他的智慧来自遗传,嫉恶如仇是来自血液,料郑家妹子成了土匪手中唯一的一张牌,自己不敢伤,土匪更不敢伤;聚中气喊:“风子?”声音经久不息。洞子里从镇三山开始说话就停止了掌中雷声音,想是风子几个占据了大厅后距洞口百来米山洞要比出口一段地形复杂得多,又不明土匪虚实,不敢攻。老铁那逼音成一线的声音清晰的从洞子或天窗传入,周一木体格强健,对着洞口喊出却也形成了一个传声筒:“在”。
“松儿呢?”
“和周叔在一起呢”,何松年轻气盛,声音充满了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