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几人知道落在了76号手里,自然不想被抓了去遭整死,早就想拼死一搏,无奈对方人太多又分散,无奈身边还有一个丫头和一个受了伤的伙计,一战之下料不能幸免,可也做了拼一个算赚一个的玉碎之想,只是可惜了两个年青人。
刚才见76号的人一下子就走了五个,身边虽然还有五个、却有了万分之一的希望,看见黄包车分散了几人注意力就想动手,两个人上去截车时就准备出手,没想到这个乘车的姑娘竟然是来帮自己的而且动手还奇快,毫无征兆;不过他也不慢,几乎和姑娘同一时间出手,因为挟持丫头的一人出手拦姑娘时他不会失去这一大好机会,用扶住伙计的右手发力前推后侧身,刚好躲过斜刺自己之人前刺的匕首;这人反应不慢,被抓的三个人一个伤了腰杆,走不得路;一个是女人,只有这个老者健全,见形势不妙当然想先做掉他,可惜老者先动,不等匕首回收,后仰身体用伤了的左手肘直击特务右胸;老者不老,这一左侧身又顺势击出左手肘几乎是同一时间完成,特务哪里躲得过,向后趔趄时又吃率先动手女子一脚,反向左侧扑到,被老者蹲地一记扫堂腿又中胸部,闷响声处,想是不能活了。。。。。。
车夫三人正是潘婕、应鹏和他们的大伯李四。李四听苗天龙说事情出了差错,不敢耽搁,去街口寻了看热闹的应鹏和潘婕两人,拉了手下弟兄的黄包车就急向霞飞路南尽头赶去;谁有车夫熟悉路?不管大街小巷,可能只要车能跑的地方他们都去过,所以李四就很从容的从前面截住了特务们。
李四的嚣张达到目的,特务头目挥枪拦住去路也不敢逞能,躬身把黄包车拉杆放下,潘婕当先跨了下去,等应鹏下车准备接受所谓的检查时,潘婕已经使出莲花步子绕过向她扑来的特务、冲到老者身边动手了。
要抓潘婕的特务一把没抓住,这女子已经像泥鳅一样滑过自己向身后的同伙动了手,忙拉枪栓转身向后急追,头目低喊一声:“不可开枪”,想是怕租界巡捕,说话中一枪柄砸向还未及起身的车夫头部;哪想一个车夫也敢动手,而且比他还快,枪柄没到李四已经左手撑地前翻,双脚倒立而起,一脚后跟正中头目面门,一脚中肋下,头目被砸瘪的脑壳发不出声,李四又掷出右手棒,这一棒却是砸向向潘婕扑拢的特务,这人刚挥枪要砸潘婕,背心吃了一棒,如何能活?
李四们是何许人?光自己的黄包车就有许多机关,在他蹲身放车时就拧掉车拉杆,所以及时救了才刚把第二个特务踢倒、来不及转身的潘婕。
还有一个呢?这人是绕过车子向应奇去的,就多这么几步路就连头目都死了;车篷挡了视线,李四也也没有掷出左手棒,这人同样被挡了视线,等看见现场的血腥想拉开枪栓时,应鹏的手却到了;右手直抓特务右手腕,同时右鞭腿斜踢、左拳横打特务肘关节,一招三式同一时间发出,威力十足。但终究是人胖慢了速度,特务急缩手时应鹏只抓了个枪管,所幸特务要杀一个花花太子还大可不必子弹上膛,等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开枪保命时已经没有了时间;不过应鹏侧身时特务开枪也未必打得着。特务枪身被抓的同时,手肘吃了一拳、左膝关节受了一脚。应鹏人胖速度慢点、力道却奇大,特务如何禁受得住,翻身便倒。应鹏把夺来的手枪拉栓上膛,直指地上的狗特务,李四见状忙低声喊“打不得”。特务们都不敢开枪,未必自己还开枪把巡捕们招来?这莽汉便收枪用脚来踢曾经用枪指着自己的人。特务挨了两下却不是要害,见应鹏不敢开枪,但还是要用脚来踢死自己,哪还顾得了什么暴露不暴露,保命要紧;一边亡了命的翻滚,一边亡了命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