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登徒子!”
女子怒喝出声,隐隐带着一丝哭腔,双手不停挣扎。【】
“哟,叫得这般大声,性子还真烈”,邋遢汉挤眉弄眼,嘴角尽是不怀好意之笑,猛地点了女子几处穴道,制住了手脚,封住了口舌,随后用力一箍,把女子牢牢圈在自个儿怀里,上下其手,肆意抚摸玩弄其丰满的身材。
少女虽有些武艺傍身,怎奈遇上了这等阴邪恶棍,非是寻常采花大盗可比,如何能是对手?即是动弹不得,只眼睁睁任其欺侮,泪流满面,直欲寻死觅活。
立在一侧的店伙计见状,有些措手不及,他委实料不到闯进来的脏汉子居然敢当着人前玷污女子清白,再瞧着那女子泪花花不要命地流,喉头呜咽不止,当下于心不忍,便丢了算盘,上前喝止道:“臭要饭的,还不放了这姑娘!仔细我报了衙门,你强行污了人名节,可是要进班房的!”
正在兴头上的邋遢汉兀地听到这一嗓子,稍顿了顿,眉心一拧,见着一副大义凛然模样的伙计,嘴角一乐,抬起脚板,拍了拍脚面,似笑非笑道,“要拿我进班房?哈哈哈,你这天杀的猢狲,梦话也得睡着了再说,可省得,黄爷我纵横江湖这些年,风雨经历千百般,胸中有的是沟壑山,就是阎王发了夺命帖,也能吃酒十坛不眨眼。你是个甚东西?替人端屎倒尿的下人,敢做这不要命的行径,拦你黄爷爷行乐?”
店伙计一见救美不成,反遭了顿奚落,损了面皮,那贼汉子吃他这两句,还道着他真病,心中大怒,喝道:“泼皮赖头虫!这里是大东家的典当铺,也来屋里放屁辣臊!”
邋遢汉冷笑道:“真是个不长眼的愣头青。”
言讫,邋遢汉一边揪住怀中女子衣襟,一边上前去,把那黑漆漆的手一挥,带起若蒲扇狠狠刮般的劲气,口中骂道:“狗崽子,高则声,大耳刮子打出你去!”
这一掌带着真气暗劲,很是厉害,那店伙计何曾练过功夫,实打实的门外汉,受了这一击,整个人被拍在后面柜台上,把木质的台子砸得稀烂,嘴里满是大口大口鲜血涌出,牙齿掉了一地,眼眶凸显,已是去了半条命。
动静闹大了,邋遢汉也没了兴致,踹了地上的伙计一脚,使劲摸了摸臭气熏天的脚丫子,骂骂咧咧,“真他娘的晦气,遇见这没眼色的猢狲。”
当铺的掌柜及其余伙计闻见声响,纷纷跑出来,却只见那邋遢汉脚一跺地,轻功施展,一溜烟地不见了人影...
却说这贼汉子去了哪?
原是过街窜巷,趁着夜色,到了一没有人烟的小院子。
“哈哈,小娘子,让你久等了,这里没旁人,咱们就处一块,好好享受享受”,邋遢汉把怀中女子放在院里石桌上,眼里直泛着绿幽幽的光,像极了死盯着猎物的狼。
女子眼泪流得更凶了,张大了嘴,却是吐不出字来。
“怎么?想说话了?不急不急,待会到了□□,哥哥我自会解你的穴道,让你放声地叫,越是叫的欢脱,哥哥我就会越卖力,保你欲死欲活,癫狂不止。”
邋遢汉边说着荤话,边动手层层褪去女子的衣衫,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眯着眼道,“小娘子,丑话可说在前头,哥哥我一向有个喜好,先奸后杀,可今番见你身材这般好,杀了可惜,若是能把我服侍舒服,我就饶你性命,何如?”
少女如今是待宰的羔羊,砧板的鱼肉,可还有还价的资格,左右逃不了魔掌,眼底愈发绝望,没了心气。
邋遢汉手脚麻利熟练,不多时,女子身上就只剩下亵衣,寒夜的冷风冻得她嘴唇发紫,身子因点了穴,行动不便,可也微微蜷缩着,瑟瑟发抖。
看着面前的尤物,邋遢汉□□直窜,忍耐不住,正要扯去自身衣物,却是后脑门一阵发凉,随即心窝子一紧,凭着多年杀人的经验,隐隐间嗅到了一丝危险,猛地转身望去,一个翩翩少年郎正倚在屋顶的黑瓦上,有些玩味地看着他。
呵,老子今晚真是犯邪了,总有不怕死的来坏我好事,三番五次被人阻碍,邋遢汉火气欲旺,失了几分敏锐,愤恨道,“那边的小兔崽子,敢叨扰黄爷,找死啊!”
一路寻觅来此,懒懒散散半躺在屋顶上的萧暄闻言,打了个哈欠,不在意道,“你这厮,好不讲理,怪不得长成这幅德行。我在此好好地赏月,感春悲秋,关你甚事,反倒是你闯来这里,绑了人家姑娘,非要行无耻勾当,我还没追究你污了我的眼,你倒叫嚣起来了,是何道理啊?”
“我呸!真是伶牙俐齿的,黄爷我今天先剁了你。”
邋遢汉双眉倒竖,习惯性地扣了扣瘙痒的脚丫子。
“唉,这位大爷,我就静静地赏个月,你何必要砍我呢?”
萧暄叹了口气,面上有些无奈道,眼中却是一闪而过的杀机。
“赏月?唬谁呢!这冬夜有个毛的月亮,你个小杂碎,消遣爷呢!”
邋遢汉狂吼一阵,颇像是踩着尾巴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