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刘大胆仰着头趾高气扬冷哼了声。
随后他点了大盘三斤牛肉,一壶平日里富农喝的清酒。
不一会儿,酒菜全都送了上来。
一手抓着牛肉沾着紫红的酱料,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然后抓起清酒就是猛灌了一大口。
虽然吃喝的太极没尝出其中有什么滋味。
但他感觉就是一个爽!
几口酒肉下肚,许是喝了急了些,刘大胆打了个酒嗝一头栽在碗碟上。
不一会儿,店小二来到桌前,看到碗碟里剩下的大半牛肉,以及酒壶里才喝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清酒。
上前摇了摇闷头在桌上的刘大胆。
确认这货是真的睡着后,他骂骂咧咧道。
“发了横财的破落户,还是破落户,喝酒吃肉都学不会。这么大个人要我怎么办?真是晦气,晦气!”
无奈,店小二骂骂咧咧两句,收了酒桌上的饭食。
只希望这忒货能早点醒,免得耽误店铺打烊,也是那锭银子够这座位费,否则他早就动手将人给丢出去。
然而就在小二离去不久后,刘大胆开始眉头紧锁,满头直冒虚汗。
....
威严肃穆的大堂上。
杀威棒,锁魂链,公正严明四字巡回立牌,左右两侧有威猛甲士侍立。
“这儿是哪里?!”
刘大胆刚一睁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但是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
随着“威武”的呐喊声起。
杀威棒点地,地动声,让他差点瘫软在地。
“犯人,刘大胆,你可知罪!”
一声厉喝从公堂上响起。
刘大胆颤颤巍巍抬头,却看见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县官老爷坐的椅子上坐着个人。
第一眼,他觉得十分熟悉,第二眼,就让他记起来眼前的人是谁。
陈家庄新出的县令——陈江河!
虽然这县令回来,并没有参与村中的宴会,因此刘大胆并没有见过对方。
毕竟庄里面出了个县令,乡老弼老将这位俊后生的画像画出,并四处张贴,要求每个人陈家庄的人都记住这位人杰。
尽管对这位咬笔杆子的穷酸秀才不在意。
但毕竟是乡老吩咐的事。
他还是记住了这位陈家庄的‘骄傲’。
在这惊恐的境地,发现熟人的存在,这让刘大胆不禁松了口气,开口就打算与这位县令套个近乎。
“陈县令,是我,我是陈家庄的村里人,您就是县令大老爷吧?我认得您!”
顺便问问这到底是哪里?
为什么自己一闭眼就来到了这儿!
然而这客套还没套上,面前这位县令大老爷一拍手中惊堂木,声音如天雷滚滚,威严肃穆。
“大胆犯人胆敢藐视公堂!左右将他拉下去,重责一百大板!”
左右威武的甲士迈步走出。
如同大腿一样粗的杀威棒亮了出来,直接让刘大胆吓得丢了魂!
“老爷,别打,别打,我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