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在娘的五十寿之前,是谁把萱儿推下悬崖,让萱儿九死一生
至于江家的事情,不需要本侯一件一件数给你们听吧”
叶纪谭越数越心寒,越说心越冷。
柳轻烟母子三人两辈子,都能对他人如此心狠手辣。
若非梦中的他极有本事,光冲着他怎么也不愿意把柳轻烟扶正,怕只怕,叶寒怜跟叶寒承早就要合谋不弄死他,也弄残他。
唯有如此,他们才有机会让自己的生母成为正室,而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出了。
“爹,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何必要翻旧账”
叶寒怜脸一红,争辩了一句。
她对叶寒萱做过的坏事,通通都已经过去。
甚至,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叶寒萱还有哪一件没有掰回来。
事至今日,她不但没有害到叶寒萱,反而是被叶寒萱算计得了个彻底,还得了皇上那么一道“何以为妇”的圣旨。
真正有能耐跟恶毒的人不是她,是叶寒萱才对
“爹,你说叶寒萱的名声不好,我的名声有比她好吗,甚至比她当年的更差”
说到这里,叶寒怜忍不住磨起牙来。
那个时候的叶寒萱名声虽然不好,得了个短命鬼的称号,可到底还是有一般的人家愿意接受叶寒萱的。
可是她呢,但凡是家中知书识礼之人,皆不愿意向她提亲,她才是被毁得最彻底的那个人
“别管叶寒勇以前有多胖多蠢,爹,你也说了,现在的叶寒勇不但比不比承儿差,反而还比承儿优秀一点。
叶寒萱掉入悬崖,但她是毫发无伤地回来的,就连江家的事情,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
江家的人没受到什么实质性、不可磨灭的伤害,但是姨娘却因为这件事情被贬为庶人。
事实上,在所有的事情上,最后吃亏的都是我们
爹,如果你有心的话,不该更疼我们
你怎么会觉得我们可怕,爹,你太叫我陌生了”
叶寒怜流着泪,失望地看着叶纪谭,猛摇头。
被叶寒怜这么一说,乍听起来,好像是挺可怜的。
可是仔细分析一下,就发现问题大了。
所以,叶纪谭忍俊不禁地冷笑了起来:
“你们害人不成,反误自身,这难不成还是萱儿他们的错
他们不该反抗,不该自救,应该乖乖地被你们害才是对的
他们自卫,甚至是叫你们自食恶果的行为,竟然是错的,可怕的
那么对于你们这些主动伤害别人的人,本侯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你们”
越说,叶纪谭的眉毛拧得越紧。
他是真不明白,柳轻烟是怎么养大这个女儿的,竟然让怜儿有那么可怕的是非观,简直就是荒谬。
跟叶寒怜这么一聊,叶纪谭对柳轻烟的憎恶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又加深了几分,看着柳轻烟越发不讨喜了。
叶纪谭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吐了出来。
算了,曾经的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面对怜儿的胡作非为,他还不是包庇了一次又一次,叫萱儿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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