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完全无需理会景博侯府的事情,更不需要去管叶纪谭这个人。
我们只需要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日子,甚至再给娘找个夫家嫁了。
到时候,这些年来娘尝过的多少痛苦,叶纪谭都会加倍地偿到,他只会比娘更痛苦。”
“什么意思”
叶寒勇挑了挑眉毛,表示自己没明白叶寒萱这句话的意思。
“叶纪谭真正喜欢的人是娘,不是什么柳轻烟。
现在娘已经不喜欢叶纪谭了,更不爱叶纪谭了,就因为这个,叶纪谭才吐得血。
要是娘再二嫁的话,你想想,叶纪谭得多痛苦。”
叶寒萱毫不避讳地当着江川军的面,说起了自己爹娘的八卦来,更对算计亲爹毫无愧疚之感。
“这怎么可能”
听人家家里的八卦,江川军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圣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不过,这种时候,面对的又是亲姑姑的事情,江川军想不插嘴,太难了。
江川军拧了拧眉毛:
“不是说,那个妾室才是景博侯的真爱。
就是因为姑姑的出现,抢了那个原本属于妾室的位置,景博侯才恨姑姑入骨,不给你们母子三人好日子的吗”
闹了半辈子,姑姑怎么又成了景博侯心中的那抹白月光了
“谁知道叶纪谭到底搞的什么鬼。
就目前的情况,于我们而言有利,所以我们无需弄得这么清楚,只等着看景博侯府乱就行了。”
叶寒萱倒是心宽体胖,由着叶纪谭胡闹。
叶纪谭胡闹了那么多年,吃苦的都是他们三个。
现在,叶纪谭要是再闹起来,吃亏受苦的只是会景博侯府的人,他们急个什么劲儿。
“翁主,景博侯回到侯府之后,似乎陷入昏迷之中,直到现在还没有醒。
叶大人似乎已经拿着景博侯的牌子,入宫去替他请御医了。”
这个时候,秦管家又非常“适时”地插播了一句叶纪谭的现况。
“这么严重”
叶寒勇的脸色凝了凝,他娘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叶纪谭的何必至于这么严重吗:
“大姐姐,叶纪谭会不会是在假,怎么可能病得都要请御医了,我不信。
我觉得肯定是叶纪谭又在耍什么花样,想来场苦肉计,骗娘回心转意,好让我们心软。”
他们根本就不会再对他心软,便是那个人真的死了,他们顶多是冲着那一点血脉关系,去鞠个躬,磕个头。
“这次,估计倒是真的,不是在演戏。”
叶寒萱摇头,她有亲自给叶纪谭把过脉,叶纪谭到底受了多大的刺激,她心里还挺清楚的:
“好了,此事与我们无关,就算他病的真得很严重,也是他咎由自取,自有景博侯府的人去处理。”
“寒萱,我有些课业想请勇儿指教。”
江川军想了想,把话题岔开过去。
“既是如此,勇儿,你把表哥带你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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