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孟良城刚才那迂腐的样子,叶寒怜非常肯定,不查个水落石出,孟良城是不会走的。
不但如此,要是孟良城查到了真相,他也会不顾其他人的威胁,定要把事情的真相报给皇上听。
一想到自己真正的目标并非是果郡王,而是皇帝的儿子。
若是皇上这位公公已经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先入为主,那么她将来的打算还能成吗
“你说呢”
听到难得叶寒怜猜对一件事情,叶寒萱“惊喜”地看着叶寒怜,仿佛在说:
你怎么变聪明了。
叶寒萱甚至挑衅地看着叶寒怜,下巴点了点自己已经放在石竹手上的箱子,眼里的嘲弄明显极了。
“你,是你,你故意陷害我”
跟叶寒萱斗了那么多回,再看叶寒萱这个眼神,叶寒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你早就知道我会
所以你故意”
叶寒怜是气在心里口难开,当着众人的面说起话来含含糊糊,完全不敢明说地指责叶寒萱。
因为,只要她一开口说出事实,表示这次的事情分明是叶寒萱故意陷下的陷阱要陷害自己。
这话一说出来,也就等于她在孟良城跟四爷的面前承认,叶寒萱的东西都是她拿的。
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叶寒怜恨极了叶寒萱的陷害,偏还不能把话往明里说。
“你说呢。”
叶寒萱闪着精光的眼睛眯了起来,一副风轻云淡,好像自己事儿都没有做的太平模样,看得叶寒怜恨得不行:
“这次去外祖家,我多重视皇上赐的这些东西啊。
别的无关紧要的,我随便就带在了身上,至于皇上御赐这么珍贵的东西,我当然要全放在侯府才放心。
谁知道,我带在身边的东西没缺一点,反倒是侯府变得这么不安全。
早知如此,我就该把这些御赐之物全带在身边,也省得被人偷了。
我真不该对侯府这么有信心的。”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叶寒萱的目光不在叶寒怜的身上,却是落在了叶纪谭的身上。
一迎上叶寒萱的目光,之前还满是指责之意的叶纪谭却是有些架不住,心虚地把目光转开了。
“朝阳翁主,你也莫要太过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听了叶寒萱的话,孟良城非常同情地安慰起叶寒萱。
别说是朝阳翁主了,就连他也没有想到,景博侯府的守卫这么差劲儿。
府上的东西被偷了,这么长的时间竟然没人知道,还得等朝阳翁主回来了才发现。
孟良城打量了叶纪谭一眼,然后悟道:
不是景博侯府的守卫太差,是朝阳翁主那个院子的守卫太差了。
景博侯宠庶灭嫡,竟然已经到达如此地步,当真叫人发指
这么一想,孟良城的脸色马上端了起来,郑重地看着叶寒怜问道:
“叶二小姐,本官可否问你一句,你是在哪儿找到朝阳翁主被盗的这些御赐之物。
此事你必须回答本官,这对本官破案有极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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