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为父做得有不够的地方,你可以告诉为父,为父可以改,你有什么委屈也可以告诉为父,为父自然会帮你做主”
萱儿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侯府的家丑宣扬得尽人皆知。
叶纪谭头疼得想到,怕只怕明日朝,他又要受人一番奚落了。
“父亲做得不够好的地方,我不曾说过可父亲改了吗
我受的委屈,父亲难道不知,可父亲知道后又做过什么
做主,父亲,你说得出这两个字,我却不信你能做得到这两个字。”
叶寒萱不无嘲讽地看着叶纪谭,叶纪谭的这番话完全是马后炮。
以前的叶纪谭这种事情,不曾说过,更不曾做过,如今的叶纪谭虽然说了,她却不信他能做得到。
“此事明明不是我惹出来的,父亲却一味拿我是问,不过是欺我人小单薄,无还手之力罢了。
要是父亲真恼侯府被蒙了污点,想找人发脾气的话,也不该找我。
父亲,我只问你一句,你觉得性命与名声起来,孰轻孰重”
叶寒萱停下步子,灼灼地看着叶纪谭。
“你没听说过,名节是小,饿死是大吗”
叶纪谭知道叶寒萱在问什么,只不过正在气头的叶纪谭故意说叶寒萱便是死,也不该坏了侯府的名声
只不过,话一出口叶纪谭后悔了,只因为叶纪谭打从心底里不觉得,叶寒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该去死以保全侯府的名声。
“哈哈哈”
叶寒萱却丝毫没有给叶纪谭这个后悔的机会,直接乐得仰天大笑,笑得眼角都潮湿,眸光闪闪。
看到叶寒萱蓄满泪水的眼眶,叶纪谭更加后悔,柳姨娘却喜得抬了嘴角
侯爷说得不错,像叶寒萱这样的祸害,早该死了
“柳姨娘,你没听到吗,父亲让你去死呢。”
叶寒萱收回心的滞塞感,算原主的魂不在了,受到叶纪谭如此对待,原主的身体却依旧记得被父亲所遗弃的痛苦感。
“你侯爷明明叫”
柳姨娘惊得抬头看着叶寒萱,真是佩服极了叶寒萱的指鹿为马,侯爷明明是叫叶寒萱去死,叶寒萱竟说侯爷叫她去死
“如果命名声重要,那么我今天所作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可是父亲刚才说了,名声生命更重要。
既是如此,今天所有的事情皆是柳姨娘你所惹起,祸事是从你俪景园发生的,你又被指认为凶手。
最后证明,此事你的确是逃脱不了关系。
不管你做没做此事,在公堂之你被指认为凶手的那一刻,你该一死以示清白。
如此一来,俪景园的萍儿跟秋云根本不会被扯出来,而侯府的名声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被泼污点。
柳姨娘,你那个时候,怎么不去死呢”
叶寒萱发沉到死寂的黑眸那么直晃晃地看着柳姨娘,看得柳姨娘汗毛直竖,头皮发麻。
“柳轻烟,你个毒妇”
此时,江紫苏却冲是出来,对着柳姨娘另一边没肿的脸,反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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