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高和尊者低头看去,但见十泣的血液是绿色的,刚才弄破皮儿的地方正渗出“血液”。
“那你应该是树族的子孙。”药不离很认真地说。
“哦,什么树族不树族的我倒是不知道,来来来,你们再来看看我的衣服,这是一件‘宝衣’,不论再冷再热只要一穿上它我就正好啦,哈哈,来再看看我的脚…..”十泣说着抬起脚。
十泣穿着一件绿色的衣服,看着薄如蝉翼,不想能如此神奇。
他脚上也不穿鞋子,原来是厚厚地长成鞋子模样的“茧子”,不细看根本分辨不出。
他一抬脚,就见脚下都是三组发达的根系,各个精神抖擞,白而发亮。
“这么着?”八高看着这些根系似乎也没有什么就问。
十泣把脚一放,但见这些根系一下也进入泥土,劳劳与地面相接,如同植物的根系一样。
“哦——,那那岩石呢?”这次惊到八高,他继续好奇地问。
“没问题。来,来,你来推我试试!”十泣唤八高推自己。
任凭八高怎么推,十泣纹丝不动。
药不离看后,也惊奇的点了点头。
“你的这些特异功能,恐怕只有一人知道,就是‘时空村’的老榆树,哈哈哈。”药不离说。
“老榆树,它是谁?”
“今后再和你说吧,若有机会带你去寻他。”药不离说得挺高深的,十泣也不在追问。
“我们赶路吧,师傅——”八高和药不离说。
“哦,师傅是什么,我也要叫您师傅!”十泣听八高叫药不离,也要拜师。
“嗯,再过几日,选一良辰吉日。我们现在赶路要紧。”药不离看了看时辰,怕耽搁太久。
“哦,好的。”十泣回答。说着,药不离的腰间已多出一片金色镂空树叶的挂件。
药不离低头一看,十分贴切,心里美滋滋的。这样就又多了一个路上说话的,再也不用担心孤独和寂寞。
没两天,十泣与大家已都熟了,原来是一个“话痨”。八高机灵,但是和十泣比则略显“愚钝”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来,一看是二人,实则“五”人。
木下尊者药不离尽管他们“闹”,自己倒像年轻了几十岁的样子。
时光在欢乐中总是那么不经过——
“师傅,师傅,前面有一个人。”八高喊着药不离。
药不离向山下一看,果然有一个灰衣人躺在草窝里。
于是二人放慢速度,向那儿走去。
“多管闲事啦,这样会耽误我们的行程的,呜呜呜!”十泣说。
“那那有见死不救的呢,哼——,就知道哭哭哭。”黑色灵犀说。
“对呀,我们药将军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的哈。”金色灵犀说。
“见死不救,啥意思,咱们不是赶路吗?呜呜呜”十泣哭着问到。
现在大家把十泣的哭都替换成了“笑”,也都适应了。
“哎哎哎,先别哭,就是说有要紧的事,比赶路还要要紧,所以就要停下来。”金色灵犀给解释。
师徒二人并没有说话。
来到跟前,那人面朝下趴着,看样子已经死了。
“嗨,醒醒!”八高上前询问。
只从有了八高,药不离一下轻松了许多,虽然有时候也确实挺令人“讨厌”的。
没动静,一动不动。
药不离正要上前,被八高止住。八高很老练地来到那人跟前,俯下身用手推了一下那人肩膀,迅速离开。
“啊——,别碰我,让我静一静,想一想,为什么为什么,仙人仙人,怎么才能,怎么还不能成为仙人啊——哈哈,呜呜呜!”
他一翻身坐起,只见鼻涕口水俱下,有的甚至都过了“三八防线”。他视药不离他们不存在一样,双手举起:
“为什么,为什么……”就又来回在地上翻滚起来。
甩了落的高筒帽子被压得扁扁。
“这这,疯子也救,太不值当了,师师傅!”十泣越说声音越小,“师傅”二字恐怕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此人并不高,可能比八高高出一头。
中年男子。
药不离喊声:
“定——”
那人真就一动不动了。
八高、十泣、二灵犀都赞叹无比。
药不离说:“这是他配合的好,我猜到的,哈哈。”
十泣追问,药不离说回头再解释。
那人没听药不离说“解”就动了,轮过眼睛看着药不离、八高等。